从镇上往县里赶的李深,先是去了镇上最大的客栈,取了自己寄养在客栈里的马。
李深将马寄养在客栈里,主要是因着镇子里的院子地方小,没有建专门的马厩,家里更是没有聘请劳士,无人代为照料。
放在客栈寄养则不一样,不仅有专门的马厩,客栈的伙计也会准时给它喂食和洗涮,他只需付些许铜板就好,既省心又省力。
李深从客栈取了马出来,牵着马往镇子外走,不料刚走出镇子,就看见一辆马车迎面而来。
架着马车的男人,他认识,他这辈子最最痛恨厌恶的人。
李深驱马往路中央而去,故意驾着马立在路中,不避不让,迫使对面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嘶~”
紧急停下来的马嘶鸣一声。
驾着马车的男人,身着青衣,面目俊朗,周身带着书生气,一派风流人物,与李深的粗糙完全不同。
此时,青衣男人手握缰绳,双目似寒星射向眼前挡道的李深,面上满是不愉:“李深,你为何挡道?”
李深却看也不看问话的青衣男人,一双眼只死死地盯着马车,像是要透过帘子去看车里面的人。
青衣男人看李深这般样子,顿时大怒:“好生无礼的狂徒。”
说话的同时,一马鞭朝着李深的面部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