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一天就晓得吃饭,稍微晚了一小会儿,就要来催,真是的。”
李母听了李父的咳嗽,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赶紧转移话题,但不自在的眼神却出卖了她。
“我不是催,我,我,唉呀,你们快进院子吧,我去书房了。”李父放下推院门的手,转身往书房去了。
旁观被喂了一波狗粮的良玉:……
当李母的眼神从李父身上收回来转到良玉的身上时,良玉赶紧低下头,假装用手拍打裙子上不存在的灰尘:我没听见,我什么也没听见。
中午在李家主屋吃完饭后,李母又陪着良玉回了良玉住的院子,二人稍稍休息了一会儿,聘请的劳士便过来了。
劳士穿着褐色短打,面上蒙了一块黑色的布,有点像电视剧里演的那种趁着月黑风高而打家劫舍的强盗。
“夫人,请问是您家聘请的劳士清扫恭房吗?麻烦出示一下理事牌。”
良玉出示了理事牌后,引着那人去了恭房附近,指了具体位置便不再前进。
李母跟着劳士去看了一眼,立即逃也似的走到了院子里,面色青白,吹了好一阵风,她才缓了过来。
缓了过来后,她怜惜地看了良玉一眼:“玉娘,真是委屈你了。”
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