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如此这般一说,良玉却是再不好推辞了,只得收下,心里对于李母补自己聘礼一事,却是感动不已。
这个时代的聘礼只限于民与民嫁娶之间,于女奴而言,便是脱了奴籍,也不会有此待遇。李母如此,一方面是看重自己的意思,一方面是要为自己除奴籍的意思。
良玉的眼睛有些微微红,除了上辈子逝去的父母,再没人对她这样好过,不由一把抱住了李母,哽咽着说道:“娘,谢谢您了。”
李母不说话,只抱着良玉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她,良玉情绪稳定下来后,颇为不好意思,前世自己都活到了二十八岁了,怎么如今像个小姑娘一样爱哭了呢!
她赶紧从李母怀里出来,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周,带着鼻声对李母说道:“娘,今天中午爹可要回来进午膳的?快到午膳时间了,我们该做午食了。”
李母假做不知良玉在转移话题,跟着良玉的话儿走:“你爹今天去了邻镇查账,中午不回来的,只你我娘俩,午食简单做些便是。”
“诶。”
良玉应了,便去忙活,虽说简单做些,还是做了两菜一汤。
两人吃完午膳后,都有些撑,红果茶却是吃不下去了,只任其依旧待在水井里。
二人无聊,便坐在一处闲聊,打算消消食再去午憩。
“娘,我们这里夏天这般热,往年都是如何度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