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良玉去院子里消食,却看见院子里正晾晒着好些衣服,连同换下来的被套也晾晒好了。
她不禁有些疑惑:“他这么快就洗完了这么些衣服?不会没写干净吧!”
她顶着太阳走了过去,却发现还是真的洗干净了的,被套上都飘着皂荚的清香。
她是真的还蛮喜欢这皂荚的清香的,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然而,在刚出屋的李深眼里,就是另一副画面了。
他只看到了良玉好像在嗅旁边自己亵裤的味道!!
“你在做什么?”
良玉转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李深这一次没有出口伤人了,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啊?”
良玉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莫名奇妙的李深,“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深看着丝毫不知羞愧的女人,深吸了一口气,“不是,你嗅我亵裤干什么?”
这一句话成功地打破了良玉冷战的心,她比李深看起来还要激动,“你说啥?我嗅你亵裤?我什么时候嗅你亵裤了?”
“刚刚。”
“你怕不是有病吧!我刚刚嗅的是床单,啊,不,我刚刚什么也没嗅,不,我嗅的是皂荚的味道,只是皂荚的味道。”
太过气愤了,良玉说话有些词不达意。
李深只觉得这是被戳破后的恼羞成怒,听着良玉颠三倒四的蹩脚辩解,他根本不信,认定了良玉是有那种不可告人的怪癖。
李深也不打算追究了,甚至还自认善解人意的劝告良玉小心些,“算了,你以后注意点,克制一下你自己,别被其他人发现了。”
良玉莫名奇妙地被带了一顶“有闻男人亵裤怪癖”的帽子,还被劝告了一些狗屁不是的话,被气得要死。
“我说了,我没有那样做,李深你不要血口喷人啊!”
李深一脸“你不要再无理取闹”样子不赞同的看着良玉。
良玉:……
“啊!我要被你气死了,我说了我没有就是没有,我就是在闻皂荚的味道!”
正午时分,太阳大得很,良玉又很激动,面部通红通红,李深难得的关心道:“算了,你进屋里去吧,我不说你了。”
良玉委屈的不行,谁要这狗屁不是的关心啊!
她从院子里走到李深面前,一字一句地道:“我!没!有!嗅!你!亵!裤!”
李深也觉得无奈,他都不追究她了,她还要怎么样?
“我不是在责怪你,你不用再跟我解释了,进屋去歇着吧!”
良玉真的难过了,她最讨厌别人将她没做过的事情压在她头上,她委屈极了,“李深,你是不是就认定了我嗅了你的亵裤,好,我发毒誓,我苏良玉今天若是嗅了你李深的亵裤,立马短命,不得好死!”
李深真没想到事情闹到了发毒誓这个地步,他心里这时是真的相信了良玉没有那样做。
良玉发完毒誓后,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李深看到了,还来不及说什么,她就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这是李深第一次见良玉哭,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在门外想了一会儿,他第一次正经八百儿隔着房门道了歉:
“玉娘,这事是我误会你了,对不住了,你别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