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这位便宜大哥会不会回家吃饭?
脑海中转悠着这么个念头时,郑建国也就放下了电话,拿起电话便拨出了拉斯顿的号码,只听响了两声便传来了她熟悉的声音:“嗨,郑,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拉斯顿,你怎么知道是我的?难道这个号码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就太让我惊喜了。”
挑了挑眉毛的时候,郑建国拽着电话是到了沙发前坐下,不想拉斯顿的声音传来:“哈,那你猜错了,我的电话有来电显示,看到你的号码就猜出来了,怎么样?有点失望吧?”
“噢,失望倒是真的,昨天休息的怎么样?是不是一觉睡到天大亮?”
将领带扯开丢在旁边,郑建国感受着夜的宁静说到时,拉斯顿开口回道:“除了卢卡夜里做了个噩梦,我倒是没什么梦的睡到天亮,你说他是不是需要看下医生?这两天经常做噩梦——”
“如果是这两天都吓醒了,那应该是要去看看心理医生,然后确认下是不是心理障碍方面的问题。”
想起那孩子给自己打的恐吓电话,郑建国很想说这臭小子没啥事儿,只是出于安全为重便给出了自己的建议,也就接着问了起来:“拉斯顿,西恩给你说了吧?”
“嗯,说了,而这也是我想找你的原因,你——”
拉斯顿的声音才传来时,卢卡的声音跟着隐约传来:“妈妈,你在和谁打电话?我父亲吗?”
“那过两天咱们见面再说吧。”
听到卢卡还带有稚嫩的声音传来,郑建国也就知道两人的通话算是结束,不过在最后他还是开口道:“噢,对了,圣诞节我会去不列颠过,到时候顺便还会去法兰西的时装屋看看,你要是没什么安排的话也去吧。”
“当然可以,我现在需要和卢卡聊聊,再见。”
电话里拉斯顿的声音消失,郑建国也就放下了电话,不过就在他洗了个澡后上了床时,电话铃声陡然响起,于是拿起床头上的电话时,里面传来了叶建义的声音:“建国?”
“叶大哥,你这是在家还是在单位了?”
听到是叶建义,郑建国也只以为是魏建然找了他,不想叶建义开口道:“在家,你嫂子先前带着丁香在厨房忙活,没有听到你的电话,这不我回来看了眼电话机,才发现你来了电话,我父亲说这么晚了你肯定有事儿,就让我给你回个问问。”
“啊,是有点事儿,确切的说是个想法,那叶大哥你让老师听下电话吧。”
没想到完全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儿,郑建国也没见外的再解释什么,而是直接开口说了要见叶敏德。
于是在老人的声音传来后,郑建国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下,不想叶敏德又把电话塞给了叶建义:“这个事情你们俩谈谈,他现在管卫生厅。”
“噢,叶大哥升官了?”
原来叶建义就是民政的副手,现在说是管卫生厅的话,那肯定是升了1级,算是高级干部了:“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咱哥俩共同进步——”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叶建义笑嘻嘻的说了,这也算是没把郑建国当做外人的意思,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人这会儿真的是成了一家人:“听赵秘说你的团关系也转到他那里去了,我还想着你去开会的时候,可别穿的太骚包,那就太脱离群众了。”
“哈哈。”
郑建国下意识的笑了两声,是才醒悟到这哥哥说的什么进步,当然这也可以看做是个善意的提醒,不过这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困扰:“这个事儿也是我才萌生的想法,既然叶大哥你现在负责卫生厅了,那咱们的问题应该是不大了,要不今天就这样吧,等我找哈佛医学院的人问问看再说了。”
“行,父亲说你该休息了,那咱哥俩下回再唠,早点休息吧,活又干不完。”
叶建义的声音传来时,郑建国也是又说了两句和乔玉珍打过招呼,便放下了电话倒头就睡,一觉睡到闹钟铃声传来,发现窗外的雪虽然已经小了,可还在下着。
透过窗户,郑建国发现外边的雪已经有半米高了,这还是波士顿入冬来的第一场雪,算上今天的话就已经下了三天,便感觉真是老天爷不长眼的保佑美利坚,这么大的雪该能种出多好的粮食?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铃声将正在羡慕的郑建国叫回神,等他转身去接了电话才发现是郑冬花打来的:“建国,我还以为你没起了,这边停电了,你那边有电吗?”
“我这边有发电机,让范姨到这边来做早点吧,或者是我让人买了回来吃?”
瞅了眼窗户,发现玻璃外的路上安迪带着人正拉着除雪机嗡嗡嗡的开着,郑建国是郑冬花说完了才发现他们还叫了辆皮卡,这会儿皮卡后车厢里一台发电机正工作着,便听郑冬花开口道:“买了吃太贵了,我们去你那边做了吃吧。”
“那好,我这就去启动发电机。”
郑建国说着放下了电话,套着个睡衣去了地下室里,打开发电机后感受着嗡嗡嗡的震动看到灯光亮起,也就回到了上面开开门,外边穿着夹袄的范萍已经是端着东西进了屋:“建国,我还以为你没醒了。”
“范姨,我都是早起锻炼会的。”
把范萍和郑冬花让进屋里,郑建国冲着已经到了面前的安迪开口道:“你们忙完去吃饭吧,不用给我带了,7点30之前过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