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筠也顾不得虚弱的身体光脚下了床站在鄞诺的面前抬头直直迎住他愤怒的目光“鄞诺我查过切实的资料有充足的证明。温香教的前身是莲卦教。受过莲卦教祸乱的几处府衙都有相关的记载。
就连这个小小的滕县也有过一些相关的记录。
这里不仅有你的母亲、我的小姨更有我的母亲你的姨母。
你的父亲不仅是我父亲的亲表弟更是我父亲在这世上最重视的知己好友童年玩伴。
咱们两家的感情有多深你我对父母的依恋之情有多真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的为人你难道不了解吗?我对自己母亲的敬爱难道会比你少吗?
说出这些话我和你的感受是一模一样的。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纤纤姐突然遇险叔父与小姨并没有悲伤多久。甚至可以说为她悲伤的程度远没有因你离家出走的程度高?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在一封可能会被外人偷看到的信里在小姨专门要说我其实是个阴阳人的事情?
如果真有这样性质严重的一件大事她不应该当面跟你好好解释好好讲述吗?寥寥数语就交代了这种大事真的符合小姨那直爽的性格吗?”
听到这里鄞诺的脸色已经白得半点血色都没有了。
一时间他甚至有些精神恍惚温小筠说的那些话似乎忽远忽近十分的缥缈不真实。却又像一道道霹雷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一下下霹响在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