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揉着太阳穴干得都要冒烟的喉咙发出了一声不适的轻咳“真是多谢耳朵兄了。”
这边刚说到猫耳朵那边门口方向就传来了猫耳朵急切的声音“鄞头儿!俺找遍了能找的地方都没看见刘先生——”
话还没有说完就对上了温小筠投来的目光猫耳朵脸上立时现出笑来“哎?温刑房醒了!”
鄞诺对他点了点头“我已经给温刑房把过脉了已无大碍。”
说完鄞诺将温小筠的身子放平替她盖上被子又掖了掖被角注视着她目光如水语声温柔“你且好好休息外面还有兄弟在等着跟我说话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便站起身扶着腰间佩刀向门口方向走去“耳朵辛苦你去端杯温水温刑房这会儿正是渴的时候。”
猫耳朵应了一声转头就出了屋子。
温小筠本想目送鄞诺出屋不想身上又酸又乏脑袋又晕又沉只能闭上眼睛缓了缓。
等到她缓过来点儿了猫耳朵已经坐到了她的近前端着一杯温水关切的说道:“温刑房能起来吗?”
这一次她终于能坐起来了接过水杯急急忙忙的灌了一大口抹了下嘴巴这才有力气跟人家道谢“有劳耳朵兄了。”
猫耳朵挠着头发看着温小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温小筠察觉到异常“耳朵兄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的?”
猫耳朵怯怯的瞥了温小筠一眼试探的说道:“温刑房您可千万别嫌猫耳朵多管闲事鄞头儿不仅是俺猫耳朵的头儿更是俺的救命恩人。他的事俺不能不放在心上。”
为了打消猫耳朵的疑虑温小筠大度的笑了笑“没事咱们虽然认识的完也算是经历生死的兄弟有啥话你直管说。”
“那俺可真就说了啊”猫耳朵脸都给憋红了鼓足了生平所有勇气的闭着眼睛一股脑的说道“您在四楼拉着白刑房跟他嘴对嘴俺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