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声闷响后,巴雄倒在地上,捂着自己腰哀嚎起来。
巴英打了一下还没出气,轮起棒球棍,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
巴雄双手护着头,叫的像杀猪一样凄惨。
“老大,这真是个意外,我当时一滑不小心进去了”巴英铁青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就是不停手的打。
站在一边的巴杰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扑了过去,拦住老大,“大哥,你再这么打下去,二哥就被你打死了。”
“打死正好,这个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你知不知道你这一炮把几千万干走了
姓戚的小子本来已经心软了,就是你,坏了我的大事”巴英从未有过的愤怒,又结结实实打了巴雄几下。
巴雄抱着头,满地翻滚,“老大,现在你就是打死我也晚了,咱们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办吧”
巴英扔了棒球棍,一屁股坐下,巴杰急忙将红酒倒上,雪茄点上,恭恭敬敬递给老大,“大哥,你消消气,下一步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
巴英喝了口红酒,抽了口雪茄,愁容不减。
“特么的,没想到啊姓戚的这小子心这么硬,我原以为设个局把他套里面,再用钱和女人打动他,没想到这小子软硬不吃,我也是失策,忘了他是港商,跟咱们这边的干部不一样,人家根本不怕这个,唉本来还没弄到生死大仇的份上,老二这个管不住基本的东西把事情彻底弄砸了。
现在可特么好了,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巴英抱着头唉声叹气起来。
“大哥,大不了那些矿咱们不卖了,现在咱们哥们的日子过得不也不错吗”
巴杰忿忿道。
“一群蠢货,和你们根本说不清,都给我滚。”
巴英的火又上来了。
巴杰扶起巴雄,正准备出去,巴英突然叫了一声,“苏布格给我看好了,别让她跑了。”
巴雄有气无力回过头,“放心,我把她关起来了,万无一失。”
两个蠢货走了之后,巴英一个人琢磨了一会儿。
事情既然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小戚那里肯定是没指望了,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他嫖娼被抓的事被他的大老板知道,换一个人来管收购的事,到时候自己再做些手脚,把继任的人搞定,争取把矿卖上一个高价。
当然,这是最理想的状态,万一姓戚的跟我拼命怎么办
不得不防。
他揉了揉太阳穴,决定明天把手下的人集合起来叮嘱一番,这段时间都老实点,别给老子惹事。
家里那些现金和存稿能转移的转移,能藏的藏,还有从边境黑市弄得那几只家伙和护照也得准备好了,万一真要到拼个鱼死网破那天,这是最后一条退路。
这里距离国境线只有九十公里,车开的快一点,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
他又叹了口气,这是最坏的情况,只希望永远别有那一天。
巴雄被巴杰扶着,步履蹒跚的走出去。
每迈一步,伤口都钻心的疼。
“特么的老大疯了,下死手打我。”
巴雄一想到这儿,就恨得牙根直痒痒。
“行了吧这也就是你是他亲弟弟,换了另外一个坏了他的事,现在怕是都死透了。”
老三巴杰没好气的说了他一句,“二哥,不是我说你,你一天能不能干点别的,娘们就那么有意思
我看你早晚有一天得死在女人肚皮上。”
“你懂个屁,这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就是那个了。”
巴雄突然想到了什么,挣脱了巴杰的手。
“你先走吧刚才老大说别让苏布格跑了,我不放心,得去盯着点。”
“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被打成这个熊样还没忘了那事。”
巴杰一听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气的一甩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