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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木遥遥停顿了一下,怜惜的目光看向哥哥,随后点了头,声线颤抖,“对不起,嫂子,我帮哥哥恢复了记忆。”
“遥遥,你”木远远猛然间抬头,呆呆地望着妹妹,哀叹了一声,对秦舟表示自己的态度。
“秦舟,这事,我会给你给你一个交代”
“咳咳咳”
“交代什么?你成了这样子,你都假装不认识我,哎,阿远,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让你不愿意理我,我也不强求你,可你”
秦舟也不想说下去,既然木远远都不愿意和她相认,也不想见到孩子,那她还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意思。
她从钱包里拿出那张卡,是木遥遥给的,她还给了木遥遥,“这个给你,遥遥,给你哥哥治病要紧,也不想因为我,让你们兄妹走投无路,遥遥,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我能帮的,会尽力帮你。”
秦舟还拿出一张名片,小心翼翼的递给了木遥遥,生怕她不要。
“嫂子,哥哥毁了你的酒窖,该赔偿的,是要赔偿的。”
“遥遥,是你哥哥赔偿我,不是你,再说了,现在那个酒窖暂时修建不了,警方要特查这案子,我当年报过你哥哥的失踪案,还没有个说法,我想,这次就要查清楚。”
她太想要个说法了。
秦舟的话有些更咽,她笑着把银行卡和名片放到了木遥遥的手里,摸摸她的额头,“遥遥,我真的很庆幸,这么久以来,还有人认得我。”
“嫂子,”木遥遥紧握着秦舟还回来的银行卡,这个对她太重要。
“遥遥,我走了。”
她没说出来的话是——有空了我再来。
秦舟话落,就已转身离去,留给木遥遥和木远远的是一个决然的背影。
留给木遥遥的,还有她年轻时的决定,她决意嫁给哥哥,和家人决裂,多年不与家人联系。
她的家人也不愿意和这样一个背叛家族的女儿有关系,可几年后一纸书信让她回去,带着哥哥和刚出生不到三个月的大儿子。
当时大家都以为,秦舟的父母认可了木远远,可谁能想到。
回去后,看到的是一场葬礼。
她弟弟的葬礼,所有亲戚都冷冰冰的看着她和木远远,以及她怀中不足三月的孩子。
记得她从娘家回来后,哭到没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