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说,为什么神眼金会看不上梅格莉娅公主,她那么漂亮,脾气又好,大富大贵,长命百岁的命格又旺夫……"
"神眼金也是高手。他难道看不出来,梅格莉娅能旺他吗?"
张零小道士对梅格莉娅非常有好感,一见面就惊为天人,不知不觉中已经将梅格莉娅当做了自己心仪的偶像。
青依寒往自己嘴里喷洒栀子花水,掩盖住药丸的气息,静静的看着金光灿烂的海面。
自己的道基已毁。张零还能看见海面上金锋船只的黑点,而自己眼前却是模糊一片。
"没有谁能比曾子墨旺他。"
"因为,他的根基在神州。"
"他比谁都会借势。权势滔天的王晓歆、富甲天下的梵青竹。还有这位女王陛下。"
张零小道士微微发愣,低低说道:"可是曾子墨这么官职都没有,家里也没什么钱呢。"
青依寒玉脸清冷静静的说道:"看不见的官职和看不见的财富才是最可怕的。"
"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伪君子。"
"他,就是当代的刘邦。只是他比刘邦更无耻,更没下限。"
"他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棋子。"
张零似乎被自己师姐的这话给吓着了,闷了半响低低说道:"师姐,你会做他的棋子吗?"
这话出来,青依寒勃然变色,厉声叫道:"你说什么?"
"你在胡说什么?"
张零往后退了两步,小脑袋埋到胸口:"张家已经给你下了最后通牒了……"
"那又怎么样?"
"最后通牒那又怎么样?"
青依寒花容狰狞,带着一抹羞愤:"不就是退婚吗?他们张家不就嫌弃我道心毁道基崩吗?"
"是。现在的我,是配不上他张林喜了。他们退婚天经地义,我早就想过这一天了……"
"我早就想过这一天了。"
顿了顿。青依寒嘶声叫喊:"我,青依寒前二十二年被誉为当世道门第一天骄之女,是道尊亲自来给我提的亲,不是我青依寒要巴结谁……"
"我青依寒不用巴结谁,更不会依靠谁,就算我废了残了,这一生也不会做任何人的棋子……"
"尤其是这个收破烂的盗墓贼。"
纤纤素手抬臂一指,痛斥张零:"你要是再敢说这句话,我一辈子不会理你。"
可怜的小道士唯唯诺诺低头应是,默默的退到角落里,也不知道自己的师姐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还说不用巴结谁?
你吃的那些药丸还是人梵青竹的呢。
还说不用依靠谁?
没神眼金那些药丸,你怕是现在连梵青竹都不如。
做他的棋子有什么不好!?
那些女的,不斗个个获得滋滋润润,开开心心么。
心里虽然这样念叨,但嘴里却是不敢说话。
有生以来。张零对自己的师姐生出一丝丝的怨言,却是转瞬即逝。
夜凉如水,轻柔的海浪孜孜不倦的冲刷着人工的沙滩,潮来潮去,涛声连绵。
当前年那枚蓝宝石戒指如愿以偿的套上梅格莉娅无名指的时候,梅格莉娅泪水夺目而出,一下子紧紧抱住金锋。
"金!"
"亲爱的金。"
"我最爱的人。"
滚烫的完美的双唇应在金锋的唇上,热吻升起,热吻延伸。
当蓝色的风衣轻然褪下的时候,一尊比羊脂玉更要莹润十倍的雕像静静伫立在金锋眼前,比德化白瓷还要白上三倍的肌体无声的向金锋发出最真诚最炙热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