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国听话地过来了,轻轻松松地架走了梅娇,地上的梅老太心惊肉跳,还在死撑着,她甚至都闻到了尿骚味,熏死她了。
,哪个王八蛋撒的尿,比狗尿还骚。
江老太又叫了几个热心群众帮忙,分别按住梅老太的四肢,再撬开梅老太的嘴,今天这壶尿她说什么都得灌进去,一滴都不能浪费。
梅老太慌了,可还是硬撑着,都已经到这地步了,她必须撑着,否则前面的戏白演了。
在大家热切的眼神中,江老太将一壶尿精准地灌进了梅老太嘴里,虽然溢出了大半,可还是有不少喝进去了,衣服上也沾满了尿,院子里一时间骚臭冲天。
梅老太终于撑不住了,死命挣扎。
“呜呜放开呕”
梅老太嘴里有尿,说的话含糊不清,一个字都听不懂,大家还以为童子尿真起效果了,对江老太十分佩服。
“果然有效,我还是头一回听说童子尿能解毒呢!”
“童子尿本来就是好东西,清热解毒,是上好的中药材!”
邻居们七嘴八舌的夸赞江老太,觉得她有勇有谋,不愧是能顶半边天的铁娘子。
江老太被夸得红光满面,嘴都合不拢,不过面上却收敛着,孙女
说了,做人得低调,她不能飘。
被灌了一壶尿的梅老太,戏也演不下去了,在梅娇的搀扶下,臭气冲天的娘俩灰溜溜地跑了,估计日后也不敢再来闹了。
李保国感激道:“江阿嬷,多亏您帮忙。”
“对付这种无赖就不能客气,以后那老太婆要是再来闹,你就去找我!”江老太大包大揽。
战斗让她快落,她喜欢!
志得意满的江老太和孟凡回家了,李保国也跟着去了,好几天没看见梅朵,他怪想念的。
周阿嬷过来串门,正好听到了江老太的吹牛,轻嗤了声,“梅家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打蛇得打七寸,这么不痛不痒地闹没用。”
搞贱人居然不叫她,哼,不开心。
“那你说咋办,总不能弄死那一窝无赖吧。”江老太不高兴了,别人可都夸她有勇有谋呢。
“弄死干啥,死了一了百了多舒服,最痛苦的就是让他们生不如死。”
周阿嬷冷笑了声,说了她的办法,“贺晓雨的爹不是在电子厂上班吗?公家单位都怕丢脸,去电子厂贴大字报,就说贺家养出了个破鞋闺女,老婆也在外头夹姘头,一家子乱七八糟的,就算不开除也在单位抬不起头!”
江老太心思突然一动,神秘兮兮道:“我知道那小表子的姘头是哪个了,是她dad!”
大家吓了一大跳,江小暖也震惊了。
饶是她前世看了那么多小h文,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个结果,真的吗?
梅朵使劲摇头,“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江阿嬷你搞错了。”
打死她都不信是大姐夫,太荒谬了!
江老太说了她的发现,“我当时就是随便一说,那母女俩就变了脸色,心虚的很,咋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