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掉那么多死人用品所获得的银两还不及秦诚治好唐震所得的报酬多。
不过,秦诚倒也没有觉得什么,现在他还用不着为钱而烦恼。
倒是此刻,秦诚的确有所烦恼。
昨晚奶胖与纸扎人硬生生干了一晚上,奶胖气的直牙痒痒,用他的话来说,他一个三百斤的胖爷,吨位上就应该压制的纸扎人哭爹喊娘,结果呢?
打了个平手。
这可奶胖气的今早直接留在后院搬运石磨,我呸,直接留在后院厨房豪饮。
用他那句霸气的话来说就是,如我奶胖中等水平七百斤时,足以碾压纸扎人,让她无还手之力。
听着那霸气的声音,秦诚差点一口盐汽水喷出来。
啥子?
七百斤中等吨位,还碾压?
对于奶胖的豪言壮志,秦诚也不知他哪儿来的蜜汁自信。
反正与奶胖的相处十年间,他就见过奶胖打个三次架,准确的是打过两次,第一次与城隍司左右使干一场,第二次干倒李殉等人,这算不算打架,定夺算是被他打,所以第二次不算,第三次则是昨晚与纸扎人。
所以,奶胖的蜜汁自信,秦诚也不敢否定。
“吃吧,你秦大哥倒是想看看你七百斤吨位时是如何的雄姿英发。”
秦诚感叹一声,目光转向了同样鼻青眼肿的纸扎人,笑笑道:“需要上点药吗?”
纸扎人不屑的扬起了脑袋,一副本姑娘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好,今晚,你俩在练练!”
秦诚得意一笑,纸扎人微微一怔,目光四处扫了扫,一把夺过了剪纸人纸刀。
显然,她需要一把剑。
奈何没有。
可她还没有来得及得意,一大群剪纸人就将她围在了中间,为首的那只颜色逐渐变得多彩的剪纸人举起了纸刀,猛地朝纸扎人劈去。
紧接着,一大群剪纸人握着纸刀劈了过去。
“我横扫千军!”
纸扎人不屑的挺着胸脯,挥动着纸刀又一次干了起来。
战斗在秦诚的响指下,很快结束,秦诚也再一次看向了纸扎人,此刻的纸扎人懵了,她竟然干不过一群剪纸人?
“还是给你上点药吧!”
秦诚摇了摇头,看着纸扎人身上渗出淡淡的血迹,他有些担心今晚奶胖郁闷;我吃了那么多,你跟我说不干了?
纸扎人身上的血迹很淡,就像一滴血融入了一大盆水中,稍不留神,几乎发现不了。
“哼!”
纸扎人高傲的扭过了头。
虽然不会说话,但表情足以证明她嘴里吭叽的就是哼,相当不屑。
“药材这儿,那时候想了,自个弄吧!”
秦诚丢下句话,转身关门,离开了秦家棺材铺,在街上随便了点吃的,去了城隍庙。
城隍庙已不同往日,上空的黑云愈发的浓重,死气沉沉,进出的鬼差也行色匆匆,似乎出了大事。
秦诚一步踏入,上空的浓云撕开了一条口子。
这一变化一下子就引起了城隍庙高层注意,城隍带着文判飞溜就出现在了秦诚身前,至于武判,想必应该在某个角落躺尸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