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是在e区通往c区的高架桥上撞见的,那时候天挺黑,我们开车路过正好就发现这人蹲在栏杆外面抽烟,于是就把他带回来了。”
“艹!大半夜蹲桥栏杆外面抽烟的是正常人吗!你们就往回带!”
“额,这不正好撞见了吗,而且当时周围又没人,绑起来比较方便”
“方便tnnd现在观众都开始质疑我们游戏的真实性了,你还搁这儿给我说方便!我告诉你们,如果这次游戏搞砸了,我会让b一ss扣光你们接下来三年的奖金!”
“别啊泉哥,这不他们还没发现猫腻吗咱这弊做得这么隐蔽,这些人是不可能察觉到的。”
“我是怕他们觉得咱安排了演员进去!你说这气不气,虽然我们确实是作弊了,但根本不是这方面的啊,现在这些人一个二个都跑来投诉,简直是歪打正着!”
“那泉哥,咱现在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老老实实先把流程推进下去,既然这些人都觉得咱安排了个演员故意进去输,那咱就偏偏让他赢。”
“可咱原来不就是准备让他赢吗他身上被压的钱最少,赢了咱收益最大。”
“艹!我只是想说出种&039;将计就计&039;的感觉来提高下谈话格调啊!用不着你来提醒我之前的安排!”
“额所以计划并没变,对吧”
“对!对!对!特么的猪脑子一个,交流起来真费劲。”
主办方和观众席都因为曲竹炸开了锅,但身为这一切最核心的当事人,曲竹却是悠闲得一匹,在门锁弹开的响动中坐起身子,他用手摸了摸后脑勺。
“这破地方睡着真膈应。”
砸了砸嘴,他倾耳以听这轮唱票的结果。
c号房4票,e号房3票,寸头再次被驱逐!
“g!”
曲竹面色一变,“震惊”的情绪溢于形表。
“我的天哪!这群人是疯了吗!又投票!”
他尽可能将“难以置信”这四个字演绎了出来,不但表情生动,而且语气也随着情绪的升华有所起伏和回绕,手部还微微颤动着,给人一种“通过微动作观察到人物恐惧情绪”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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