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小坐在马车里面问道:“你笑什么,启轩的城门都能被临渊的人给渗透,很得意吗?”
“我又不管启轩”云亦可嘟囔道,不过她很快就来秋后算账了,“什么叫我是你弟!”
孟小小道:“你本来就比我小。”
“哼!”
“快些走。”
“你发现了什么?”云亦可转头问道。
“感觉,而且那个察三本来没有看起来那么蠢。”
“好吧!”
察三快步走向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有一辆宽大的马车,恭敬道:
“公子。”
马上里的人发问道:“刚刚过去的是什么人?”
“一对姐弟,都穿黑色衣服,相貌不俗,不似一般人。但我刚刚看了一下,和我们找的人不是一样的人。”
“是吗?”里面说话的人拉长了嗓子,道:“仔细描述一下。”
在察三说完后车帘被拉开,一个穿紫色锦袍的男子从马车上下来,手上拿着一块蝴蝶形的玉佩,玉佩微微发热,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吩咐道:
“备马!”
察三马上就牵了匹白马过来,归海夙一个利落的动作,就上了马,很是英爽,一看就是一个老手。
“驾!”归海夙骑着那匹马如箭般射出,引得不少行人侧目,察三不敢大意,也骑了匹马紧跟其后。
等他终于追上自家殿下时,殿下骑着马停在一处茂林前,察三驾着马往前走了几步,却看见一辆废弃的空马车停在前面。
“哎,你们两个去哪啊?”一个骑着马的武林人士追了上来,眼睛却看向了一身黑裙的孟小小。
“我们去蜀地。”云亦可说了一个临近南诏的地方,那汉子点点头道:
“我们镖局往那走,虽然不去那里,但好歹顺路,你们两个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一段,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云亦可顺着他的手,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了一队人马,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汉子问道:“你们去蜀地干嘛?”
“去省亲,怎么了?”云亦可装作疑惑道。
“那蜀地边上的南诏你们知道不?”
云亦可故作惊讶道:“知道,出什么事了?”
那汉子声音也低了低,道:“那南诏不知道出什么问题了,最近很多官兵驻扎在那里,也没南诏的人出来买东西了。我们都说是那里要造反了,你们去蜀地还是快去快回的好,别被波及了。”
“哦,多谢大哥劝诫。”
云亦可有些沉重的点点头,事情好像比她想象的还有严重。不过派普通士兵去驻守,云亦可有些不能理解,这不是叫人收死吗?!
“对了,不知兄弟如何称呼啊?”
那汉子突然道,不过他问时候却看向了孟小小,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云亦可马上就道:“姓柯,名易。这位是我的妹妹,叫柯梦儿。”
“柯小姐你好!在下屠边。”
事已至此,孟小小已经不能说什么了,只能捏着鼻子认道:“屠大哥好。”
那镖队马上就近在眼前了,这一路明显不会太平。
在奕香居的温无祸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习惯了。”尚可儿握着手中的一封信,有些疑惑地把它拆开。
“这信哪来的?”温无祸凑过来问道。
尚可儿打开看完才低声道:“是亦可留下的告别信。
温无祸道:“她走了?是昨天被我们看到的原因吗?”
尚可儿瞪了温无祸一眼,道:“你还敢说!”
“这有什么唉唉,别打!别打!我错了还不行吗?”
温无祸揉了揉胳膊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呢?”
说完他马上就看向了尚可儿,见她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马上捂住了嘴巴,但事已至此
“晚了!”尚可儿道。
院子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尚姑娘,有你的一封信。”一个侍女走了过来道。
“怎么又有你的信。”躲在墙上的温无祸奇怪的探出个脑袋来道。
“谁给的?”尚可儿忽视温无祸向侍女问道。
侍女道:“一个客栈的小二送来的,没说是谁寄的。”
温无祸在上面喊道:“打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谢谢啦,你先干自己的事情吧!”尚可儿向侍女说道,那双眼睛眯成月牙形,很是好看。
那侍女低下了头,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尚可儿再次拆信,看完才道:“是梅姨给我的信。”
“是梅姨啊!她来了吗?”温无祸骑在墙头问道。
“你可以下来了。”尚可儿没好气道。
温无祸却道:“我还是先在这待会。”省得过会又被赶上来
尚可儿:“呵!”
“梅姨给我的这封信说她在启轩的‘此店尚可’分店没找到我们,就带着樰槡姐回暮云城了,让我们回暮云城后去找她。”
温无祸疑惑道:“是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不过亦可之前也问过我梅姨的下落,当时我没收到这封信,自然也是不知道了。”
温无祸在上面道:“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尚可儿放下手中的扫帚道:“你后半夜出门,去干什么?”
温无祸看着尚可儿,却躲了一下她的目光,低声道:“去找了一个人。”
“什么人?”尚可儿还没见过他这样的反应,似乎有点心虚,下意识追问道。
温无祸看了一眼尚可儿,嘴巴张了张,却只道:
“一个故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