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卫兵站在眺望台上远远的便瞧见一身着黑色斗篷的人靠近,立刻朝她呵斥:“站住,什么人竟敢擅闯流放塔?”
许茹珺见到卫兵就跟见到亲人一般,脱下斗篷露出真容,朝着卫兵喊道:“我是永安县县令之女许茹珺,小女子有要事求见陈统领,还望这位军爷通禀一声!”
那卫兵虽不认识许茹珺,但是却知道许县令与自家统领的关系匪浅,立刻回了塔中通报。
陈奇此刻正在训练场练刀法,听到属下的禀告心中疑惑不已,但隐隐猜到许县令多半是出事了,不然怎会让一个女子前来传信,也顾不得其它便将人请了进来。
卫兵将许茹珺带进流放塔顶层时,陈统领已经在房中等候多时,许茹珺一见到他便立刻跪了下去,声泪俱下。
“小女子求统领大人救救我父亲。”
陈奇神色一凛,急忙将她拉了起来,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许茹珺擦了擦眼泪,便将陈奇走后的事情一一向他说明,听完后,陈奇气愤难当,一掌便拍碎了房中桌椅。
他就道留给许县令的十名守卫怎么到今天还未返回流放塔,本以为是被许县令留下办事,却没想已经早早的殒命,而那个叫白瑾的小子,果真是个祸害,早知道自己临走前就应该先杀了他的。
陈奇立刻派出属下偷偷潜回永安县查探情况,将许茹珺在流放塔内安置了下来。
永安县并没有兵力,只有衙门的三十个衙役而已,在陈奇眼中他们就好比一群跳梁小丑,根本无法与自己这些上过战场的兄弟相比,于是清点好人数,准备次日一早就
杀回永安县。
许县令他们既然落入了胡贵的手中,想必他们私底下的那些勾当已经被尽数供了出来,想要明哲保身,只怕是连许县令也不能留了。
陈奇眼中闪过一丝煞气,看着许茹珺也隐隐动了杀意。
许茹珺在见过陈奇之后便有些后悔了,陈奇这人心思深沉且心狠手辣,只怕不是好驾驭的,但许茹珺如今走投无路,除了陈奇,她想不到还有谁能替她报仇。
许茹珺见房中只有陈奇一人,便起身解开自己的黑斗篷。许茹珺身着一条鹅黄色的广袖轻纱裙,素手微微一抬,便露出一截如玉般雪白的肌肤。
“小女子多谢陈统领出手相救,今生定当牛做马还报统领恩德。”
许茹珺声音娇柔婉转,听得陈奇心中一阵酥麻,再看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身,一时血气上涌就动了别样的心思。
许茹珺最擅长的便是利用自己的美貌,知道陈奇对她动心,低眉时带着三分媚态,眼神中波光滟潋。
陈奇上前便将她拦腰抱起扔在床上,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不过片刻许茹珺身上便多了许多暧昧的痕迹。
忍着陈奇带给她的疼痛,许茹珺眼底满含着对白瑾的恨意,或许是感觉到她的出神,陈奇报复性的狠狠用力,许茹珺顿时便顾不上其它,被带入一波狂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