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叫个没完。”楼上响起严肃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之时,宋文勇就知道是老陈要下来了。
当下也是向着楼梯处看了去。
首先应入眼帘的是一张有些苍老的脸,虽然毕老说过老陈五十多岁,可是看这张脸,足有六十多岁的样子。
看来陈老板吃了不少的苦。
生活本不容易,人活在世,谁不是每天讨一日三餐。
“我说老毕啊,你这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啊。”陈老慢慢地从阁楼之上走了下来。
陈老慢慢地下来之后,一脸不悦地向着毕老看了去。
“山河啊,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收的徒弟,小宋。”毕老笑着指了指宋文勇。
陈山河转目向着宋文勇看了去。
这么贸然的来到人家家里面,宋文勇还是挺不自在的。
“不是你收徒弟,关我什么事情啊,你不会是想让我随份子钱吧。”陈山河一幅不苟颜笑的样子。
听陈山河这么说,毕知节面色微微地一沉。
“老陈,你说什么话呢,我就是想带弟子让你看看,以后他也混这个圈,你多帮助一些。”毕知节说道。
“还有别的事情吗?”陈山河向着毕知节看了去。
一句话就把毕知节准备好的一些话给堵住了。
毕知节老脸通红,被老陈这么怼,自然心里面有些不太舒服了。
“怎么着啊,老陈,你这是想把我们赶出去是不是啊。”毕知节也生气了。
当下直接就推着宋文勇向着门外走了去。
看到毕老这个样子,老陈微微的叹息了一口气。
“老哥哥,我没有这个意思啊。”陈山河说道。
一面说着,一面跑了过去,挡在了毕老的面前。
“没有这个意思,你吃枪药了啊,一脸的不高兴,我不是来看你的脸色的,本来我收了个弟子,想让你替我把把关呢,大家都知道了,只有你还不知道,所以今天才来找你,想给你一个惊喜呢。”毕老说道。
“对不住了老哥,你是不知道,生意又败了。”陈山河说道。
“败了?”一时之间毕知节有些没有听明白。
“生意没谈下来,一百棵上好的黄花梨木没有拿下来,本来还准备加工做些物件,又能大赚一笔。”陈山河一脸不高兴地说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毕老摇头说道。
“可我这刚回来,说实话,谁都不想见。”陈山河说道。
“刚才是我的态度不好,对不住了,来来来,老哥哥坐,这位小宋同志,也坐吧。”陈山河指了指一侧的沙发。
毕老摇了摇头。
“算了,我还是走吧,看你也挺忙的。”毕老说道。
“怎么着啊,老哥哥这还是在生我的气吗?”陈山河说道。
陈山河说完之后,直接就拉住了毕老,然后把他按在了一侧的沙发长椅之上。
宋文勇来到这里之后,还没有说一句话。
被陈山河那严肃的态度给吓的。
“行了,这位小宋同志,你也不要在这里杵着了,坐吧。”陈山河说道。
陈山河一面说着,又向着一侧的老仆人看了一眼。
仆人自然明白,赶紧就向着一侧走了去。
很快就沏好了茶,给毕老还有小宋给倒上了,自然也给自家的主人倒好了一杯。
“老毕,恭喜你啊,收了个弟子。”陈山河说道。
“哈哈,谢了。”毕知节微微地一笑。
“仅仅就是为了带你这弟子来我这里看看吗?”陈山河笑着问道。
“当然不是了,主要是想让你给他指条道,多多扶持一把。”毕知节说道。
“老毕,哪里有你这样的老师啊,你的资源不比我少啊,你让我扶持,不如你自己扶持啊。”陈山河认真地盯着毕知节看了去。
“你是不知道啊,你不在的这一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心生退意,不想再过问古玩圈里面的事情了,你为人严肃,而且属来有名,有技,我想让小宋跟你多些锻炼。”毕知节说道。
“不敢当,真别这样毕老哥,你的一支梅交给这位小宋同志经营不就行了。”陈山河说道。
两人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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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之时,宋文勇的目光却是一直看着茶杯。
刚刚品过茶,味道一般,可是那茶盏
却是很漂亮。
应该是明时的官窑,这陈山河也真是大手笔,喝茶都用明时的官窑,这一般人是没有这样的魄力的。
虽然陈山河说自己生意败了,有些士气低落,可是语气之间还是带着一种强大的气场的。
生意上的事情,没有人能说得清楚,有赚就有亏,没有永远的赢家。
看到宋文勇一直不说话,陈山河还是很好奇的。
“小伙子,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刚刚被我吓着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伯伯在这里先给你道个歉。”陈山河说道。
“没有没有。”宋文勇赶紧就摇了摇头。
宋文勇怎么敢怪罪陈山河啊。
陈山河看到宋文勇一直盯着那杯子看,倒是有些好奇。
“怎么了,小宋,怎么一直盯着杯子看。”这让陈山河很好奇。
“陈老板,你这杯子可是好东西啊,竟然用来盛茶水。”宋文勇笑着说道。
“咦,小宋,你知道这是什么杯子?”这让陈山河有些意外。
看宋文勇的年纪也是不大,本来以为他是什么也不懂的,没想到还懂这瓷器。
“这杯子应该是明朝御茶,周身雪白,应该是用雪泥烧造而成的。”宋文勇说道。
只是通过观察竟然就有这么大的认识,还真是让陈山河有些没有想到。
“可以啊,小宋,老毕,你找的这弟子可以啊,没想到,这么懂。”陈山河笑着说道。
一般来说,对于雪泥烧造的这种杯身,很多人容易看成魏晋之时的雪杯。
可是宋文勇却是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明朝的御用杯。
“我弟子最为精通的就是瓷器了,不过其他的他也懂的。”毕老一脸微笑地说道。
微笑之中,带着浓浓的骄傲。
“那小宋同志,你来再仔细一点说说这杯子。”陈山河倒是想看看宋文勇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文勇啊,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别客气啊,别给我丢脸。”毕老微笑地向着宋文勇看了去。
“行,那我就说了。”宋文勇微微地一笑。
杯子平稳地放在桌面之上,宋文勇拿了起来,往杯底一看,上面写着明英宗年制的款。
“款式老旧,从釉胎上看最少有四五百年的历史,和明英宗年代吻合,而且色泽如新,明英宗年代的瓷造都通着一股子的英气,带着一份历史的厚重感,明英宗朱祁镇大家应该都了解,明宣宗朱瞻基长子,自细聪慧,不过土木堡之变被瓦剌大军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