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于这一点,宋文勇还是有些没有太听明白。
“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赌珠就可以自由行动了吗?”宋文勇问道。
“所以我才要牺牲一下,赌珠,赌当然就是用某种方式了,我把我收藏的一颗近一百万的明朝的紫木珠作为赌注。”谢一帆说道。
明朝的,那离现在也有四五百年了。
“我会以藏珠的方式,把珠子藏在陈河山的房间之中,在这个过程之中,我可以在他的各个卧室,角落里面都看看,所谓的赌珠,就是把珠子放在他的家里面,然后让他去找,当然藏的时候他不能在场,时间为一天,如果他找到了就是他的,如果找不到就是我的。”谢一帆说道。
说到这里,宋文勇终于算是完全明白了过来。
“哦,原来是这样,这样的话,你就有机会在各个卧室都进行找寻一下,看看他是不是藏了小春图在他家。”宋文勇说道。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不过我觉得他就算是藏小春图的话,也会藏在我们不容易发现的角落,也许没有收获。”谢一帆说道。
“不管有没有收获,我们都要试一下。”宋文勇说道。
“这次到真的是辛苦谢老板了。”古长博也是说道。
“只要能够帮冼先生找回小春图,一切都是值得的,另外这也是一个调查接近陈河山本来面目的好机会。”谢一帆说道。
“对,也许我们可以根据这个情况,找到更多关于陈河山的秘密,这些秘密有可能就包括假面组织的仓库钥匙或者是制赝工坊。”宋文勇说道。
一听这个,古长博眼中带着精芒。
“这真的是太好了,陈河山我早就怀疑了,毕老师的死,只怕和他也脱不了干系。”古长博在一侧沉声说道。
“也许吧,借用这次机会,如果真的是陈河山在背后动了小春图,可以把他逼到绝境,到时候他背后的势力就会现身,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宋文勇一脸兴奋地说道。
这的确是一个好注意,不过这样的话,谢一帆就需要牺牲很多。
总是让别人做出牺牲,这是宋文勇不想要看到的。
古长博并没有发表意见。
在这件事情上面,他还是不去为好,毕竟现在古长博等同于是隐身的状态。
“这件事情,我和小宋去就行,长博你在这里好好的待着,放心不会有人找你的事儿,就算是木老的人找到了这里,也不敢进,我这里安排了十几个保镖呢。”谢一帆说道。
“多谢。”古长博微笑着感谢。
“不用这么客气。”谢一帆微微地笑了笑,然后说道。
“就没有了别的办法了吗?不用你破费的办法。”宋文勇向着谢一帆看了去。
谢一帆摇了摇头。
“反正我是想不出来了,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谢一帆向着宋文勇看了去。
宋文勇无奈地摇头。
“行了,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而且我觉得我们只要藏好,陈河山未必能找得到,你说不是吗?”谢一帆说道。
“好吧,这件事情依你。”宋文勇点了点头。
既然注意已经想好了,谢一帆很快就给陈河山打过去电话。
陈河山听说要赌珠,十分高兴,邀请谢一帆明天一定要到他家里来。
挂掉了电话之后,谢一帆一脸笑容地向着宋文勇和古长博看了去。
“搞定了。”谢一帆说道。
“那就好。”宋文勇点了点头。
“祝你们一切顺利。”古长博也是跟着说道。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醒来之后,宋文勇刚刚来到大厅,就看到谢一帆在盘弄他的一枚赤红色的珠子。
有着一股清香的味道在大厅之中弥漫。
闻着这味道,顿时整个人也觉得神清气爽。
“好清香的味道啊。”宋文勇说道。
“这珠子我盘了有些年头了,现在就让出去,还真是有些舍不得。”谢一帆说道。
“可没有让你让出去啊,你昨天不是说,只要藏好了,对方可不一定能够找到。”宋文勇说道。
“那你说说,想到什么适合藏珠的地方了吗?”谢一帆向着宋文勇看了一眼。
“我去过陈老头家,可是没上过他家的二层楼啊,我觉得如果他盗走了那幅画作的话,一定就藏在二楼。”宋文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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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那我们主要在二楼去找
寻一下。”谢一帆说道。
“恩,咱们出发吧。”宋文勇微微一笑,说道。
说完之后,两人直接大步地向着门外走了去。
司机直接载着两人来到了陈河山的府邸。
“到了。”司机说了一声。
“好的。”谢一帆点了点头和宋文勇一起下了车。
下了车之后,还未进陈家的大门,就看到陈河山已经站在门口等待着了。
“哈哈,我等两位许久了。”陈河山说道。
“好茶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没有好茶的话,我就不赌了。”谢一帆说道。
“有有有,好茶早就准备好了。”陈河山笑嘻嘻地说道。
“我能不能看看是什么珠子啊。”陈河山好奇地说道。
“这怎么能让你看啊,连门都还没让进呢。”谢一帆笑着摇了摇头。
听谢一帆这么说时,陈河山赶紧就带着宋文勇和谢一帆来到了大厅。
热茶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此时,谢一帆的手里握着一个盒子,而盒子里面就是他准备好的东西了,紫檀珠。
看着谢一帆手里面的那盒子就不是一般的物件。
漆色如新,有着一股油感。
不自觉之间,陈河山就多看了几眼。
“谢老板,你手里面这个小盒子,可是好东西啊。”陈河山说道。
“那是自然,好珠子,也要有好盛放之器啊,这可是晚清的养珠盒,你应该听说过养珠盒吧。”谢一帆说道。
“听过,听过。”陈河山赶紧点了点头。
从陈河山此时的状态,还有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对于这个珠子很是好奇。
喝了几口热茶,谢一帆向着大厅里面扫视了一圈,只有两个仆人。
同时谢一帆也是向着陈河山家里面的二楼看了去。
楼梯直通二楼,二楼的面积应该和一层楼差不多大小。
“谢老板,怎么个赌法啊?”陈河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