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自己又无从反驳。
楚醉云的话语处处意指这是妻妾之争,他一个大男人不该插手。
袭人却是铁了心要扳倒楚醉云的,见颖王有撒手不管之意,她尖着嗓子用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大嗓门喊道,“王爷,王爷!就算您不在乎奴这个卑贱之妾腹中的孩子,碧偏妃和她孩子怎么死的您也不想知道吗?”
楚醉云已经忍不住要伸手去打袭人了。
可袭人已经不害怕她了,反手将她推了个趔趄,竹筒倒豆般道,“王爷!碧偏妃根本不是胎像不稳小产而死,她的死是王妃亲手炮制的!王妃先故意和您闹别扭回娘家,借此洗除嫌疑,正是那段时间,她安排人一直给碧偏妃分次下落胎药,待碧偏妃反应过来,胎儿已经保不住了!王妃怕您怀疑到她头上,又安排奴先爬了您的床,再把奴带回王府,只消有人对碧偏妃的法,她就准备搬出奴来,说碧偏妃是自己小心眼,气不过王爷您新纳妾室,才会气得孩子出了岔子。”
“贱婢,谁许你胡言乱语!”楚醉云回过神,怒道,“王爷,您还让她继续这般攀咬侮辱我吗?碧丫头是我的亲妹妹,也是我做主把她娶进门做偏妃的,我怎么会去害自己的亲妹妹?”
颖王眼底寒意尽染,并不理会楚醉云,只对袭人道,“是啊,王妃为何要害自己的亲妹妹?”
袭人颤抖着继续道,“因为她自己不能生育,她想拿到碧偏妃腹中小世子的衣胞做药引子治疗。王爷若不信,可以问王妃身边的王婆子!奴亲眼看见,亲眼看见”
想起瓦罐中的可怖画面,袭人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哇的又吐了一摊,才擦干净嘴巴接着道,“奴亲眼看见王婆子把小世子的衣胞炖了汤给王妃喝。衣胞吃完了,她们还,她们还”
“她们还怎么样?”颖王没发现自己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她们还说最
补的不是衣胞,是小世子的胎身。”
“呕”
颖王转身,扶着墙角也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楚醉云上前扶他,却被他一把挡开,“她说的,可是真的?”楚醉云垂死挣扎,也不回答,只是默默垂泪,“我冒世间之大不韪嫁与王爷,本望有个相敬如宾的夫君,有段相持到老的姻缘,怎的才不过短短一年,夫妻就离心至此?”
袭人冷笑道,“王爷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花园子里当初埋小世子的地方查看,小世子尸骨无存啊!”
颖王又吐了两口,推开楚醉云,跌跌撞撞独自跑开。
他一路脑袋嗡嗡的跑到了当初埋着那个孩子的地方,也不拿锹,徒手就挖了起来。
挖了半天,终于挖出那个木匣子。
他战兢兢的打开匣子,里面空空的,只有一块沾血的红布,血迹已经干涸,发黑发硬,倔强的提醒着楚碧云死那天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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