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房门的被打开,下人端了盆血水出来。
京兆尹擦了擦额上的汗,想进去探望许戈。
管家将他拦下,“大人,侯爷生死未卜,夫人正在抢救,你不能进去,还是先把案子处理了吧。”
下人们进进出出,一会要棉纱,一会着危急万分。
京兆尹拢了拢心神,命人勘验现场。
朝臣眼不瞎,谁不知清乐候回来意味着什么,这不前脚刚回来后脚就被刺杀。尸体一看便知是训练有素的死士,背后是谁可不敢瞎猜,总之身份地位绝对不低,指不定还是最顶上那位。京兆尹立案,但不敢私下判断,只能等明天宫门开了往上报,看该怎么处理。
总之,善者不来,来者不善,风往哪边吹不好说,像他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官,还是夹紧屁股做人才是保命良策。
等许戈理顺京都局势,回到院子已是深夜,仨只已经在暖炕上排排睡着,小清姿撅着嘴巴吸手指。
她五官跟苏禾有几分相似,粉粉糯糯的很可爱,许戈俯身亲了口她的额头,把她嘴里的手指拿下来放进被褥中。
回到寝
室,苏禾还没有睡,倚在床上看书。
她穿着月牙白的绢丝睡衣,衣服稍微宽大了些,腰带系的松垮,露出白皙修长的颈脖,锁骨之下朦胧若现。
听到声响知道他回来了,苏禾抬起头,“早些外头有些吵,发生什么事了?”
许戈解衣进浴室,“进来几个不速之客,已经处理了。”
苏禾起身跟着进去,皱眉道:“皇帝的人?”
“不清楚。”总之是想他死的人,是谁都无所谓,他坐在浴池里闭目养神,“你放心,府里的守卫是够的,那帮人近不了你的身。”
苏禾在池边坐下来,替他捏着筋骨,“你今天回来没第一时间觐见,怕是已落人口实,明天要去吗?”
“明天不去,我今晚被刺重伤,得养几天的伤才行。”一路风霜雨雪,总得歇几天养养身体。
不去也好,反正此次进京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难道面子功夫做得足,皇帝就会放过许家?
没第一时间进宫,确实落人话柄,但谁知宫里有没有设下埋伏等着他自投罗呢?
这五年来,皇帝想清算他的念头,一天比一天深。
心里琢磨,手下的力道不禁慢了。
许戈蹙眉,她又神游了?
手突然被抓住,苏禾整个人往浴池栽去,扑通掉进水里,水刚要灌进口鼻,却被许戈托住腰稳稳扶起来。
“怎么那么不小心?”
狗男人也是够贱的,明明是他故意的,看来回到京都心情不错,贱性又起来了。
苏禾毫不给他面子,将灌进嘴里的水喷他脸上。
许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个翻身将苏禾抵在池壁,将她的睡衣撩起来
苏禾,“”真是哔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