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利用了。
你从诞生到现在坚持的使命只是个被编织用来推进战争与死亡的谎言。
虽然这么说会让你很伤心但我亲爱的泽拉是时候回头了在你还没有被命定之人亲手干碎的时候”
“毫无道理!”
布莱克的“劝说”让刚才还很温和的泽拉勃然大怒似乎在事关她所坚持的“使命”时这个温和的纳鲁就变的顽固到不可理喻。
她旋转着自己优雅圣洁的身体对眼前做出预言的海盗呵斥道:
“那是我亲眼所见那时连这片群星还尚未出现!你的世界也是顺延那命运的预言才诞生而伊利丹·怒风的一生完美契合‘光暗之子’的描述
我已眼见事实!
而你却要求我在事实与预言中选择更信任你?”
“唉好言劝不了该死的鬼。”
布莱克摇了摇头他说:
“在你看到一切都如‘预言’向下发展的时候你难道就不怀疑这份‘预言’本身也是被安排好的吗?
你可真是个不合格的先知。
你已经开始自我说服。
你没救了!
你所领导的圣光军团穿行于那些被恶魔肆虐的不同世界里在不同的时间流中一路奋战在某些世界的传说里你们已经和恶魔们做了近百万年的战斗
你就不想想在每一次圣光军团取得艰难胜利的背后是多少被你亲手送去死亡世界的灵魂?
当然我不是说抗争不好。
我的意思是你们眼中只有战争的话你们只会沦落成阴谋家手里最好用的棋子。行了我不和你讨论这些命运终会把一切的真相展现在你面前。
我只有一个要求!”
臭海盗仰起头对眼前的圣光之母的投影喊到:
“在同一条街上摆摊算命的家伙之间还有个地盘划分的问题呢你看看人家黑暗先知祖尔多有礼貌你再看看你!
没礼貌的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艾泽拉斯随便干扰我规划的个人与世界的命运我觉得我们该说清楚这个问题。
我的建议是你带着你的所有预言马上离开我的世界!
而我会给你一个友善的告别作为回礼你觉得怎么样?”
“圣光军团的命运和艾泽拉斯息息相关。”
泽拉轻声说:
“这是你一个凡人先知无法阻挡的你若真相信命运就该与我合作。”
“我是阻挡不了圣光军团在你的带领下四处送死但艾泽拉斯的命运就不劳你操心了。”
布莱克翻着白眼弹着手指说:
“而且我觉得我可以帮帮你们一劳永逸的解决‘生存权’的问题比如我可以把你们在克罗库恩的据点告诉我认识的某些‘热心’的恶魔朋友。
再比如你一直竭力对圣光军团的成员们封锁起来的那个消息。
在玛凯雷的执政官之座的废墟深处隐藏的那个会让圣光军团的成员们崩溃的真相。你猜我会这么做吗?”
泽拉沉默了。
这样的沉默本就在海盗预料之中他冷笑了一声说:
“作为深入虚空领域的我对于纳鲁这种奇特生命也有些研究我知道你们也存在‘生死’的概念。
甚至是你泽拉。
你在死亡降临的那一瞬间也会发出让人愉悦的敲打声然后变成‘很有趣’的东西。
你竭力隐瞒的一切其实没什么意义早就和你分道扬镳的另一位纳鲁首领阿达尔阁下就对这个问题看得很开。
它从不避讳纳鲁的‘光暗二象性’但你就很在意那个你不想面对的残酷答案这充分证明了你是个顽固者的同时还是个伪君子。
所以做个先知之间的交易吧。”
布莱克咳嗽了一声随手指了个方向说:
“在我说出‘滚’这个词之前带着你收集到的所有‘破烂’离开艾泽拉斯不许再回来!当然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我的意思是面对面的那种近到可以让你清清楚楚的看我脸上写满的嫌弃与厌恶你这个失败透顶的先知。
你简直是我们这一行里的耻辱。”
泽拉在漫长的沉默之后她发出叹气一样的声音低声说:
“我只是想帮忙”
“我知道我理解你为圣光的诚挚与付出。”
布莱克摊开双手眼见泽拉服软他的语气也温和了很多。
他说:
“如果你不执着于那个愚蠢的使命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但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坚定坚定到顽固顽固到愚蠢。
你太相信你亲眼看到的一切而对善意的提醒视而不见。
那对我们这样的先知来说是个致命的弱点。
你瞧你至今都不理解为什么你的纳鲁同胞们宁愿跟着维伦穿越群星逃亡也不愿意继续追随你。
在你想明白这个原因之前我是真不敢和你这样把自己的命都不当一回事的人做朋友
你的顽固会害死我。
离开吧把瓦里安的理智还给他在我们下次见面时我不介意为你描述一下你所处的现状和那个包裹一切的可怕阴谋。
前提是如果你还能活着的话。”
布莱克甩了甩手指在眼前金色的圣光消散时他又提醒到:
“别试图把你那颗还在群星中飘荡的圣光核心偷偷投入艾泽拉斯如果你真这么做了我不介意亲手敲碎它!
我说真的。
整个世界的命运被你优秀的同行的规划这个规划里没有其他先知的位置!艾泽拉斯只能有一位真正的先知。
那就是我!
也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