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距离许小闲太过遥远他为两个老人斟着茶就当着八卦来听着丝毫没有往心里去。
那可是争夺皇位!
是要死很多很多人的!
这种事一来自己这小小蚂蚱连掺和的机会都没有二来……明哲保身方为长久大道站队这种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张桓公似乎也没了兴趣去思考皇位这事他捋着长须淡然一笑“希望那几个老兄弟能够安好。”
“老弟……”张桓公转头叫了许小闲一声袁树之听得一愣——老弟?
堂堂大儒张桓公老大人叫许小闲老弟?
“这两首诗词老夫一并收了。不如这样如何?反正这两首诗词都是要入文峰阁的不如将你此前所作的那几首一并寄去长安怎样?”
许小闲连忙摆手“老哥您可就别添乱了我真的不想出名!”
袁树之这就惊呆了这二人还真的结为了忘年之交啊!
也是许小闲之才华极高那些诗词入了文峰阁他就是当之无愧的大辰第一才子还真能够和张桓公平起平坐只是……“你以往作了怎样的诗词?能否给老夫瞧瞧?”
这读书人就是这样。
一听好的诗词就像酒鬼一听有美酒一样。
张桓公看向了许小闲许小闲能怎么办呢?他只好点了点头。
张桓公命知棋从他的书房里取来了几幅装裱好的字这些正是许小闲此前所作比如《三月三》、比如《锦瑟》、比如《长相思》还比如端午文会的那四首咏荷花的诗词。
“我这老弟淡泊名利老夫早已想将他所作的这些诗词寄给苏公奈何他不愿意你且瞧瞧。”
袁树之捧着这些诗词顿时就沉迷了。
他醉于这诗词之中难以自拔。
过了许久他一遍一遍仔细的吟诵了这些诗词之后才抬起了头来。
许小闲以为他会夸他却没料到这位袁大人不安常理出牌??——
“桓公下官欲入厕敢问在何处?”
我擦许小闲整个人都僵硬了他取了一卷纸递给了袁树之:“此物名为手纸擦屁股所用袁大人试试!”
袁树之太急刚才读那些诗词憋得太久他跟着知棋向厕所跑去许小闲这才对张桓公拱了拱手:“老哥这些诗词千万别再寄去京都了天色渐晚我得回去了明儿个还得去瞿山水库看看改天给你送一些能书写的好纸来!”
“好吧。”
“你记得入恭时候用这纸它真的会让你觉得入恭是一种享受!”
张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