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正式进入了忙碌节奏。
当了老板手底下一摊子事什么都要想什么都要操心什么都要他做决定什么都要看一看问一问、方方面面照顾到。
没办法他和李梅现在都是摸着石头过河什么事都有商有量。
除了要上课外上午忙公司的事看管理、营销方面的书籍充充电。
中午抽时间练练拳击这可是老张家的根本。以前还只想着米见和双伶现在凭空又多了个莉莉丝这身子骨可一天都不能落下。
下午就切换到另一模式看书、写“发条女孩”。
见张宣一天到晚忙的找不着北憋了许久的老邓终于忍不住指点江山:
“张宣你这样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是没效率的哦。
没经验就要多出去走走出多去看看多出去学学。长长见识总比你瞎忙活好。”
张宣问:“老邓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老邓扶扶眼镜说:“虽然你去过香江太古城但那是你之前没实践工作时去的。
现在亲身实践了带着感悟再去看一看会有不一样的发现。”
一语惊醒梦中张宣觉得这话在理。
没有真正上手工作看什么都是雾里看花走走过场。
只有身陷这个行当中才能体会其中的百般滋味。
这就是俗话里的外门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张宣点点头:“非常有道理找时间我再去一趟香江。”
老邓搭话:“去的时候叫上我我也想过去看看。”
张宣说行。
年年岁岁人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时间一个年头一个年头的过国庆每年都摆在那里不动不摇。
中大南门。
看到阳永健一下公交车就对着垃圾桶开始呕吐早有准备的杜双伶连忙走上去帮着轻轻拍背及时递上水和纸巾。
呕吐一番咕叽咕叽簌簌口擦擦嘴阳永健就问张宣:
“大老远的你喊我过来干吗?你不知道我晕车厉害么?”
没理会她的小抱怨张宣围着她转一圈盯着她的齐屁股羊角辫啧啧啧一阵:
“没什么我就是想念你这羊角辫了话说都到屁股上了走起路来不别扭啊?”
阳永健拿眼瞪他:“你都这么大一作家了怎么说话做事还没谱流里流气的盯着女性屁股看很光荣?”
“”
张宣听得一窒好想打人好想一指头摁死她。
我就稀奇你的羊角辫怎么就看你屁股了?
就你这屁股!嗐!说句不好听的脱了裤子也带多看一眼的。
他算是发现了知晓自己的大作家身份后有三个人对自己的态度依旧没变。那就是米见、文慧和眼前这个姑娘。
米见和文慧还好说人家那是性子使然。
至于这个阳永健同志那就是纯粹给他添堵了。
两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人家见面都是热情寒暄自己和她每次碰面都是习惯性先斗嘴不斗不舒服斗鸡眼似的都十多年了。
不两辈子加起来都一百来岁了。
张宣回嘴:“你要是把身上这股子土腥味去掉我还会为你操心么?”
听到土腥味跟着一起出来接人的文慧和邹青竹偷偷打量了一番阳永健。
阳永健气得低头察看一番自身认真地问张宣:“我哪里有土味了我怎么没发现?”
张宣咧咧嘴神气地道:“我哪知道我就觉得你土。”
阳永健笑笑说:“是啊我懂了我没米见漂亮就是土。”
张宣:“”
悄悄瞄一眼双伶同志张宣吓得瞬间不敢吱声了。
他娘的真是怕了不能再刺激这个羊角辫姑娘了。
杜双伶仿佛没听到似的挽着阳永健手臂问:“永健饿了吧我们先去吃饭。”
阳永健摇头:“我现在胃里一股子油味倒腾的厉害得先找个地方坐一坐。”
杜双伶拉着文慧和邹青竹介绍一番临了说:“那就先回租房吧你洗个澡漱个口就会好很多。”
“好。”想着等会和大家一起吃饭自己不漱口不卫生阳永健答应了。
客厅。
邹青竹瞄一眼淋浴间低声问张宣:“你为什么说人家土?”
张宣瘫在沙发上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不是她土不土的问题了而是我从小说到大改不了了。”
说完他又补充一句:“不过话说回来她是真的土啊。你们想想看这是大城市羊城啊留两个那么长的羊角辫像话吗?
难道她想用村里姑娘的淳朴气质吸引城里男人?”
杜双伶:“”
文慧:“”
邹青竹:“”
三人被整不会了直接去了厨房。
0分钟左右洗漱一番的阳永健出来了先是去厨房逛了逛最后来到沙发边暴力摇醒张宣问:
“说说吧没事情你肯定不会想到我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知道就好你又不是米见没事我想你干什么?”张宣揉揉手臂他娘的这姑娘属螃蟹的手都掐痛了。
阳永健听着这话呵呵直笑看着他一脸不怀好意。
张宣把架在茶几上的腿收回来小声问:“你和孙俊联系了没?”
阳永健摇摇头“还没你不是说半年吗才两個月不到我为什么要联系他?”
“佩服!我就喜欢你这六亲不认的样儿!”
张宣伸个大拇指随即又问:“那孙俊联系你了没?”
阳永健点点头:“他倒是有联系我但我没搭理。”
张宣继续追着问:“你刻了几道划痕了?”
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阳永健干脆直接呛声:“你为什么对我的私人感情这么感兴趣?
我问过你和米见的事吗问过你和莉莉丝的事吗?听说你去英国了十有八九和莉莉丝勾搭上了吧。”
张宣无语:“这么不相信我的人品?”
阳永健说:“我认识你十多年了你什么时候有人品这么贵重的品质了?”
张宣上下打量一番她:“别人先不说。至少面对你时我能做到坐怀不乱。”
阳永健一滞再次拿眼瞪他。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瞅一阵张宣笑了开始说正事:“你不是说想找点事做给家里减轻负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