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驰车里。
张宣问陶歌:“后面的钱都交了?”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离开医院后忽然一股困袭上心头陶歌把自个儿瘫在座椅上。
懒懒地道:“姐做事你放心都交了。”
张宣默默地望了望她嘴唇蠕动:“谢谢。”
听到这声“谢谢”陶歌眼睛眯成一条缝随即又闭上“把这两个字收回去。”
张宣砸吧嘴:“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陶歌威胁他:“姐不是你的保姆以后别为你女人的事来谢我要是把我弄烦了姐把你在瑞士银行的钱全部卷走。”
张宣乐呵呵地挥挥手“卷吧卷走吧钱就是个王八蛋卷走算球。”
陶歌冷笑:“瑞士银行的账户现在可是5亿多英镑接近6亿英镑你可真舍得。”
张宣舔个脸表示:“对其他人可能舍不得而你不一样要多少给多少能让你消消气就行。”
陶歌勐地睁开眼睛喊:“停车!”
闻声赵蕾一脚刹车奔驰停了。
车内刹那间死寂死寂的赵蕾同刘雨菲对视一眼识趣地开门下车走了。
下一秒陶歌来到驾驶座一脚油门把车开进了五角广场的自家车库里然后关门把车库同外面隔绝。
张宣有点猜到她想要干什么了特无语:“诶诶诶!大半夜的你能不能消停点?”
陶歌拉开车后门挨着他坐好把车门关上饶有意味地说:“你不是说要帮我消气吗?姐现在火气很大你帮我消消气。”
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由知性丽人变成欲女张宣觉得好无力:“别闹我很困。”
陶歌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不做声。
对峙一阵张宣投降:“哎你想怎么样?”
陶歌甩甩头发大耳环被甩得叮冬响“我很早就讲过为你做事姐无怨无悔。
但为你女人做事这就是买卖有所出就必有所进。尤其是米见和文慧这种让姐酸到不行的女人得加钱!”
张宣听笑了:“瞧瞧瞧瞧你竟然还吃上醋了。”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他相处这么久陶歌脸皮也是越来越厚了“姐今年35了再过几年就40了还不抓紧时间吃醋以后就算有心也无力。”
一句35把张宣弄恍忽了相视片刻张宣伸手把她抱在了怀里“这些年谢谢你。”
陶歌仰起脖子:“吻姐!”
张宣没动再次说:“谢谢你!”
陶歌直接把头探到他脖子里慢慢动了起来
感受到皮肤上传来的热情老男人叹口气往后靠在沙发上右手抚摸她的后脑。
“哎又被狗啃了好舒服”
医院。
“冬冬冬!”
袁枚来到龚院长办公室看到门缝里有光线透出时抬手敲门。
“进来。”龚院长朝门口喊。
推开门袁枚先是礼貌地同龚院长打声招呼尔后就站在了文老爷子身边。
她和这外公相处的时日不多但平日里总是从亲妈、舅妈以及小姨口中有听到所以大致清楚这老爷子的秉性。
对于袁枚的到来杀心正起的文老爷子只是指指了旁边的椅子就不说话了继续全身心投入到了棋局当中。
袁枚看了看棋盘上所剩不多的象棋子心道这一盘时间应该快了于是也不急着回病房坐在一边等。
龚院长对于文老爷子的固执了然于胸也不劝他离开安心陪着下棋。
“将!”文老爷子踩马杀气腾腾。
龚院长被迫出帅。
“将!”文老爷子直线动车跟着将。
龚院长上士。
文老爷子铁了心车把士吃掉。
龚院长观察一会犹豫良久最后没了下文。
见状文老爷子哼唧一声:“这就是你所说的最近棋艺见长?”
龚院长哭笑不得选择不搭茬。
文老爷子把手里的象棋子放下偏头对旁边的袁枚说一声“走”就一马当先走了。
院长办公室离住院部有段距离行到中间时文老爷子突地问:“你跟那小子很熟悉?”
袁枚暗呼一声“盘问来了”如实回答:“还好见过两次。”
文老爷子停下脚步回身鬼畜地盯着这外甥女许久过后老迈牙口动了动说:“你以后少见他。”
听到这话袁枚以为自己听错了很是惊讶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外公脸上尽是荒唐之色。
文老爷子是谁?
久经沙场的老兵洞察人心的好手外甥女这点小心思一猜就透。
他耐着性子问:“你对他的事了解多少?”
袁枚回答:“我特意搜过他的新闻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