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岸在制服了易老之后拿出一件阵器对着周围稍稍一晃却是将自己与易老的气机都是遮掩去了。
这是为了不让那背后之人知悉此间之事可若是那背后之人能够凭借制束手段知晓外间所有状况那便没有办法了。
可提前防备一手总比什么都不做来的好。
他穿过主殿后很快就来到了后殿之外但是他没有立刻进去因为他感觉到了里面重重禁制正在运转之中同时蒲鹿的法力气机也是维持在一个十分稳定界限上。
方才一番对抗后他对蒲鹿的法力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对方的法力绝不止此只感受到的禁制来看这样的力量还不足以压制其人如此看此禁制应该是另有玄机。
他琢磨了一下蒲鹿既然不急着去打破那很可能是在积蓄法力好一气突破障碍。
这样的话现在就加入战斗很可能会打破蒲鹿的谋划既然如此那还不如缓上一缓。。
不过片刻之间他便将局势判断清楚了于是默默站在那里等待时机同时不忘以法器遮掩住自己。
后殿之中金身道人此刻却是有所察觉般一抬头倒非是因为重岸的到来而是他发现有大股气机正在接近象山。
他站在此间转头往某处看了一眼见有十余道遁光正往这处来认出是宗盟之人。
冷冷看了几眼后目光又回到了身前。
似乎也是因为感觉到了这些人的接近所以他的动作正在加快。
蒲鹿在后面看着他的举动, 见其招手拿来了一只只瓷瓶, 当场震碎之后, 便将里面的丹液宝材全部洒入了进去同时还拿出一捆玉简展开之后便开始大声诵读。
这声音宏大玄妙, 且带着些许谦恭既像是面向君王参朝, 又像是某种法仪。
随此诵读之声, 大殿之内居然有光影晃动, 多了出来一个个模糊的金色人影同时向着那法器法器躬身参拜。
只是一会儿工夫, 那仪晷法器之上金色的氤氲灵光缓缓升腾似乎去了天穹高处与那天轨隐隐联合到了一起, 与此同时, 天地关锁似是隐隐有所松动。
蒲鹿见此不由有些惊讶, 心下思忖, 道:“此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只是为了执掌天轨还是说想打开天地关门, 由此渡去天外?”
金身道人在困住他之后对于他这里的情况一眼也不多看或是是根本无暇来理会他。待到他诵声愈发响亮之时, 手中的法器也是缓缓抬升而起里面的灵光也是愈发灿烂。
同一时刻, 天轨之上那两个负责镇守此间的修士却是急切无比, 因为就在这片刻之中他们感觉天轨似是脱离了他们的掌制, 似即将被另一股力量所夺取。更让他们恐惧的是天地关门也似隐隐在打开。
他们不敢擅自做主立刻传讯臧青濯等人等到回讯到来却是让他大吃一惊因为三人告知他们直接动用埋藏在天轨之内的火雷。
诸派掌门此处这么多年为了防止天轨被他人拿去利用, 故是在这其中埋下了火雷必要之时可以爆裂部分天轨。
虽然这么做会造成天轨的损坏也会失去地面对的监察和威慑, 甚至天地关门再无物封锁可是天轨坏了还可以想办法再修复若是被人夺去并被倒反过来对付他们的话那么诸宗之基就再也立持不住了。
那两名修士不敢不从布置好手段之后便急急离开天轨方才离去不久
便闻一声巨大轰鸣之声诸洲修士都可望见位于天穹之中的天轨正隆隆震动某些地方竟生出了一道道裂纹。
悬空大殿之内金身道人察觉到了天轨的损坏发出一声冷笑目光之中流露出一丝嘲弄。
仙朝祭炼的上乘法器多少少少都会融入一点“不坏之金”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许多秘境之中的东西都是宛然如新不曾损坏一般。
以为这点手段就想破坏掉天轨阻止他的夺取在他看来简直是可笑。
他此刻根本不急在他看来这些修士主动放弃了驾驭之权那是最好不过了正方便他拿取此物。
蒲鹿一直在留意他的身上的气机变化本能觉得不能让其继续下去了而这个时候金身道人的气机完全投落到了身前法器之上也正好到了可以出手的时候知道无需再等。于是猛地一伸手对着前方就是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