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骂邓国师但他不敢、也不会骂皇上。
他只能道:“皇上被邓国师迷惑了吧……”
话说到这儿自是推进不下去了再多说便是大不敬。
“反正造反一事定是有什么内情”冯靖道“我相信定国公他不会背叛大周。”
那几人拍了拍冯靖的肩膀。
有支持也有安慰。
冯靖心里不是滋味急急去找黄逸。
黄逸昨夜守城墙天明是刚换值回帐中歇息。
睡得正沉却被人摇晃醒。
他眯着眼看向来人认出是冯靖他又闭上了眼睛懒懒道:“有事快说。”
冯靖毫不含糊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
黄逸的瞌睡瞬间就散了个精光坐起身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冯靖:“我睡傻了?”
“你肯定没傻”冯靖撇了撇嘴“京里有人傻了。”
也就是对着黄逸他才说这么一句。
又听冯靖分析了一通黄逸紧绷着唇没接这话。
冯靖的话粗粗一听是有道理尤其是不了解皇上与邓国师的人定会点头。
可黄逸不一样。
他当过御前侍卫又有一位太师祖父他对那两位太熟悉了。
秦家是什么家底林家又是什么家底?
仅仅靠邓国师的上蹿下跳能让皇上以谋反罪名把圣旨送到飞门关来?
断无可能。
可若是圣旨是真秦鸾来了也是真那京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又或者说秦、林两家到底是哪儿犯了皇上的忌讳?
不是一点点小事而是狠狠地踩了皇上一脚。
要不是快把皇上的脚指踩断了皇上怎么会在边关战事期间下旨?
永宁侯父子与林繁忙着打西凉留在京城的家眷得多折腾才能折腾出这么一个结果。
黄逸啧了声。
就算是林繁爱慕秦大姑娘的事儿走漏了风声。
人两家六礼都没见着走八字别说半撇了压根是连墨都没磨皇上不应该这么急。
黄逸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
“安北侯半夜赶回来了”黄逸披了件衣裳“我收拾收拾去寻他问问。”
冯靖点头。
这种时候黄小公子的身份就很好用了。
黄逸在营中时时刻刻把自己当个普通的兵士但真遇着事儿了还真不能自己跟自己拧。
他直接去问安北侯多少会说几句比他在这儿乱想要强。
收拾好了黄逸急忙去找安北侯。
安北侯歇了半宿此刻也醒了一见黄逸就知道了他的来意。
“为了老侯爷与定国公的事儿吧?”安北侯道“确实出事了。”
黄逸的心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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