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漱石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用伦敦腔的英语慢悠悠的答道“维克多说反法吸斯战争是全人类的正义战争作为一个拥有良知的华夏人我们时刻牢记我们的祖辈曾经饱受战争的伤痛我们永远无法忘记战争带来的苦难和悲剧我们更加庆幸战争终于结束了也更加珍惜现在的和平。”
“该死的外交辞令”
提问的记者暗骂了一句换了个相对没有那么尖锐的问题重新问道“那么维克多先生请问您在寻找埃文斯舰长的过程中是否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阻碍呢?”
“唯一的麻烦”
卫燃听完夏漱石的翻译之后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无论我还是哈尔西都来的太迟了你们看现在帕劳又被招核人占领了。”
“维克多先生说唯一的麻烦是帕劳的气温太高了。”
夏漱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同样晃了晃食指“尤其哈尔西驱逐舰的甲板如果继续站在这里恐怕都要中暑了无论我还是我的搭档现在都迫不及待的想尝一尝美国军舰上的冰激凌是否和历史书里记载的一样好吃。
所以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不如把镜头留给那边的展板怎么样?我相信霍克斯先生和埃文斯先生留下的笔记和照片能解答你们心中所有的疑惑。
不管怎么说在那些当事人亲笔写下的历史真相面前我们这些历史学者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闭嘴。”
用这小小的玩笑化解了最后一个问题后背已经快要被冷汗打湿的夏漱石立刻瞪了卫燃一眼招呼着他走向了这条驱逐舰的艉甲板。
“兄弟你疯了吧?”夏漱石一边擦着冷汗一边抱怨道“你不会真以为那些记者一个会汉语的都没有吧?”
“有就有呗我又不是美国人何必惯着他们再说了哈尔西将军都号称蛮”
“你可憋哈尔西哈尔东的了”
夏漱石瞪了卫燃一眼“你刚刚那胡说八道是咋回事?打了鸡血了?这得亏我反应快否则”
“否则咋样?”卫燃笑眯眯的看着对方。
“算了当我没说吧。”
夏漱石点上颗烟勐吸了一口“我还真以为这次跟着你过来是出人头地来的好家伙这是特么考验我临场发挥呢?”
“我都不怕丢人你怕什么?”
卫燃说着朝远处的海面扬了扬下巴“你不是说只有哈尔西号这么一条船来了吗?那边那几艘是什么情况?”
“我也是刚刚听那位中校接受采访时候说的才知道”
夏漱石稍稍压低了声音用手指着远处海面若隐若现的那些舰船说道“那是美国太平洋舰队的第23驱逐舰中队领头的那个是邦克山号导弹巡洋舰它屁股后面的是辛普森号和普瑞波尔号导弹驱逐舰。”
说完夏漱石又指了指脚下“另外这条哈尔西号也属于这支驱逐舰中队。”
“排场倒是挺大”卫燃忍不住滴咕道。
“这排场确实够了”夏漱石勐嘬了一口烟“不过我估计八成就是凑巧。”
“这话怎么说?”卫燃好奇的问道。
“当时我们出发的时候乘坐的可不是哈尔西号而是一头补给舰我们搭乘那条补给舰跑了得有一个多小时这才搭乘直升机上的哈尔西号而且当初周围可就哈尔西号老哥一个等着我们另外那几艘我记得正往关岛方向开呢。”
夏漱石哼冷了一声“我估计这支中队当时刚好在关岛附近准备进行补给呢我看啊他们这一趟顶多算是随机被指派过来的顺风船。”
“顺风船就顺风船吧”
卫燃说话间迈步走向了站在镜头外的卡洛斯律师同时不忘说道“你去找个人问问看看我什么时候能下船我总不能跟着你们去关岛吧那不成了偷渡了。”
“你要是能乘坐美国军舰偷渡可比埃文斯舰长更有排面。”夏漱石没好气的回应了一声抬腿走向了同样刚刚结束采访的那位海军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