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田先生高估我了我从来都不是上得了台面的人。”
卫燃说着却已经将这小家伙的一只手拽过来搭在了桌子的边上“我听说你们有切掉小拇指谢罪的传统不如父罪子偿怎么样?” “随便你”植田冷笑着答道。
“好吧我确实不太愿意对小孩子下手。”
卫燃甩了甩手里的刺刀将其戳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用布条将这小家伙的四肢绑在了桌子腿上。随后走到了植田的身旁拿起那团破布重新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并且用绳子绑好。
“如果扛不住了决定回答我的问题就摇头示意一下。”
卫燃话音未落便“咔吧1一声拆开了它左手大拇指的关节!与此同时植田也发出了一声被堵在嗓子眼里的惨叫。
接下来这被月光笼罩的二楼清脆的咔吧声一声连着一声就没有停过。
随着一个关节一个关节被拆开植田的身体也渐渐瘫软下来仿佛变成了提线的木偶一般。
只不过直到卫燃拆开了他能拆开的最后一个关节早已疼的满头大汗的植田却仍旧没有摇过头。
“我把这种刑讯手段叫做皮影戏”
卫燃一边活动着双手一边用日语朝着气喘吁吁的植田介绍道“是我自己发明的也是我的老师给我留的毕业设计。只可惜我把我的毕业设计做好了我却被开除了所以这件毕业设计作品其实一直都没完成。
你不错我一直在寻找你这样让我有动力而且没有负罪感的硬骨头等下就让你来帮我完成这份毕业作品吧如果失败了我会用下面的女人重新做一次然后是那个小家伙。”
说到这里卫燃却已经下次下楼走进了荒废的院子里。
“那个小家伙救活了吗?”守在大门处的陶灿华低声问道。
“还需要一会儿”
卫燃说着已经走到了车子边上从后备箱里一顿翻找取了一把斧头来到院墙边砍了一颗能有手腕粗的竹子。
“你弄竹子做什么?”陶灿华好奇的问道。
“做夹板”
卫燃神色自然的回应了一句拎着这根也就一米长的新鲜竹子重新上了楼。
在植田惊恐的注视下将这根竹子破开卫燃用刺刀慢条斯理的削制出来几根能用来烧烤的竹签随后将身体瘫软失去控制的植田拖拽到那张破沙发上。
轻轻的拿起它的一只手搭在了扶手上卫燃用竹签抵住了它的手腕关节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说道“接下来我会在你每个关节里都钉上一根竹签钉进沙发里。
当然你不用担心竹签足够细你不会出多少血所以按照我的设计你并不会死的。”
话音未落卫燃手里的那根竹签已经在植田疯狂的摇头中穿过了脱臼的手腕关节“噗”的一声戳进了早已暴皮开裂的沙发里。
“这才刚刚开始怎么就受不了了?”
卫燃不满的将手里攥着的那十几根竹签丢到了桌子上“咔嚓”一声帮着植田装好了下巴甚至帮着他活动了一番这才问道“电台哪来的?”
疼的全身都在哆嗦的植田艰难的答道“我们占领英法租界的时候从英国人的领事馆里发现的。”
“说说鹤组织”卫燃点上颗烟问道“谁牵头成立的有多少人他们都在哪还有古川的身份。”
然而当这个问题问出来植田在打了个哆嗦之后却再次选择了沉默。
“可以继续玩。”
卫燃话音未落已经用破布重新堵住了植田的嘴巴无视了他的疯狂摇头拿起一根竹签穿过手指关节钉进了沙发里。
再次抽出布条植田却突然开始用日语疯狂大声喊起了救命。
一把捂住对方的嘴巴卫燃捏着它腮帮子将布团塞进去随后无视了他的疯狂摇头冷着脸继续完成他的毕业设计。
在一次次的剧痛中植田这条胳膊从肩膀开始所有的关节都被竹签钉在了沙发上他自己也早已因为剧痛屎尿横流涕泪乱淌狼狈的不成样子。
再次拔出布团卫燃重新点上颗烟冷着脸说道“继续喊?”
这次植田却只是绝望的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说道“你这是在虐待战俘根据日”
“谍报人员不享受战俘待遇更何况我只是个保镖也不用遵守什么日内瓦公约。”
卫燃一边削制着竹签一边提醒道“所以如果你再说废话我就把你的另一只手也镶在沙发上。”
“鹤不是由我牵头成立的但鹤所有的秘密都只有我最清楚。”植田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看着卫燃“我要和你谈条件。”
“说”卫燃干脆的回应道同时将削制好的一根竹签戳在了沙发上。
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植田开口提出了他的条件“你要先救活那个孩子而且必须让我亲眼看到那个孩子和他的妈妈登上开往英国的客船。”
“先回答我刚刚的那些问题我要看看你的价值。”卫燃认真的说道。
“一共有十三只鹤”
植田颤抖着说道“他们每个人手下有多少鹤羽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我只负责情报汇总和命令传递不知道他们在哪不知道他们的明面身份。”
“古川的身份”
“他来自黑龙会开拓团负责为我负责的鹤提供资金支持。”植田立刻答道。
“所以你打算借用春华戏班子的目的是什么?”卫燃慢条斯理的问道。
“战争很快就要结束了我们收到的命令的蛰伏下来。”
植田解释道“春华戏班子和美香还有小苏妈是最好的伪装身份。”、
“包括小苏妈?”卫燃挑了挑眉毛“所以你准备杀死古川?”
“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植田沉默片刻后说道“鹤不该被黑龙会掌握。”
“佑美也是鹤?”
“她是第十三只鹤专门负责监督我。”
植田说道“我本来打算借这次事情让她带着她的鹤羽去取代春华戏班子和美香的身份趁此机会我带着我的妻子逃离鹤组织和华夏战场开始新的生活。”
“所以你的筹码是和那12只鹤的通讯密码和名单?”卫燃笑眯眯的问道。
“可以交易吗?”植田抽着凉气儿问道。
“谎话编的不错我几乎都要相信了。”卫燃说话间却拿起那团破布重新塞进了植田的嘴里。
无视这个疯狂摇头的老家伙卫燃将他的另一条胳膊以及两条腿也钉在了沙发扶手上并借此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验证。
就在他准备拔出所有的竹签准备询问通信密码和名单的时候关秉文却从楼下走了上来。
在看到两条胳膊两条腿都被镶在沙发扶手上的植田的时候关秉文明显被吓了一跳。
“卫卫大哥你在做什么?”关秉文皱着眉头问道。
“制作标本呢”卫燃满不在乎的应了一声“情况怎么样?”
“车子被我开到海河里了”
关秉文说完忍不住又看了眼植田“问出来什么了?”
“问出来一些已经验证了几次但是最关键的还没问出来而且他还在说谎。”卫燃说着将刚刚询问出来的信息告知了关秉文。
“那孩子还活着呢?”关秉文扭头看向了绑在桌子上的孩子。
“肯定活着我的手艺你放心。”卫燃自信的答道“我继续问?”
“不用了”
关秉文走到了植田的面前一脸冷漠的说道“不用继续坚持了你名义上的妻子楼下的那只鹤已经全都招了。”
“你说什么?”植田猛的抬起了头。
“海河边挨着码头的那家大烟馆。”
关秉文报出一个地址之后走到沙发背面低声问道“佑美不是鹤她最多只能算鹤羽对吧?”
无视了疯狂用后脑勺撞击座椅靠背的植田关秉文拿起那团吸满了口水和血迹的布团堵住了植田的嘴巴又用一个布条细致的绑好然后这才说道“卫大哥咱们得先回趟书寓取点家伙了。”
“这边呢?”卫燃跟着对方一边往楼下走一边问道。
“哑巴叔在楼下呢剩下的交给他就行。”
“你们刚刚怎么问到的?”卫燃好奇的问道他倒是知道哑巴叔在刚刚他忙活的时候哑巴叔还站在楼梯口看了一眼呢。
“哑巴叔带着那个女人上来看了看”关秉文咧着嘴说道“然后那个女人就什么都说了她远比植田更惜命。”
“白忙活了”
卫燃嘀咕了一句但语气里却满是畅快这“几年”的憋屈他总算给自己补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