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然重病卧床不起随时可能丢了性命。
这是什么?
这就是恰当的理由。
这理由足已让他回去复命杨丞相也怪罪不到他的身上。
如此还能明哲保身。
解三甲一听心急如焚。
佟健若是不把彭然带走他怎么上位?
解三甲看着彭然不阴不阳的说:“彭大人前些日子您行走如风这才几天就病成这个样子?虽然是病来如山倒但也不至于病成这个样子吧。”
解思文大声呵斥:“解解元说得对凡事有个度好端端的突然就弄的要死了似的谁信啊?凡是有个前因后果你倒是说出个理由来。”
佟健也不说话只是眨着眼睛。
其实他心里也有些起疑。
燕七冷笑一声指着解三甲和解思文怒斥:“还不是你们干的好事若不是你们把彭大人气病了彭大人焉能如此?解三甲解思文若是彭大人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是罪魁祸首。”
“啊?”
解三甲咬着牙真是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啊。
“燕七当着佟书令的面前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定然到府衙告你一状。”
燕七冷笑:“我刚好也要让佟书令见识一下解解元的无耻嘴脸。佟书令回京也好如实禀报。不过报给杨丞相就不必了说给安御史听听倒是很有必要。”
佟健道:“你说来听听到底出了何事?”
燕七指着解三甲:“那日商业大会解三甲主持商会竟然胡作非为打乱市场将赚钱的生意强行夺走送给自己的亲朋好友以至于全场数千商人心灰意冷郁郁寡欢。”
“彭大人哪里能让解解元如此胡闹?托着病重的身子凭着一股热血强行闯入会场阻止了解解元的倒行逆施。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彭大人就被气病了卧床不起。”
佟健一愣:“还有这种事?”
解三甲脸色打随便:“胡说八道这纯是子虚乌有。”
燕七掏出几十分书信交给佟健:“这是江浙商人联名呈上来的陈情表其中事情巨细是不是我说谎佟书令一看便知。”
佟健拿出书信草草看了几眼涉及到漕运粮食丝绸等等行业都是大华关键性的税收行业其中指责怵目惊心。
解三甲大声吼道:“这都是燕七杜撰的哪有这些事情是他在蓄意抹黑我。”
燕七又道:“如果说解解元夺权只不过属于霸道但接下来做的事情却真的把彭大人气到了鬼门关。”
“何事?”
佟健问道:“难道还有更严重的问题?”
燕七道:“解思文为了买一个女人竟然私自挪用织造司库房的银子事情败露解思文、解三甲又恃强凌弱大闹户籍司此事弄的人尽皆知堪称伤风败俗公款私用啊彭大人闻听此事气的晕死过去这才醒过来没多久呢。”
听了燕七的告状解三甲惊得像是跳进了开水中浑身滚烫五脏六腑都被炸熟了。
解思文则一激灵裤子下面有了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