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走远后普洱和凯文一脸严肃猫眼和狗眼都盯着女人的背影。谷圁
“蠢狗我怎么有种预感她是沖着那個俱乐部去的?”
“汪?”
“是啊收音機妖精會不會有危险?那個女人身上的气息好强大。”
“汪。”
“走我們去通知收音機妖精从那边巷子里绕过去應該可以从侧门进俱乐部!”
随即普洱小姐和凯文先生都开始奔跑起来普洱坐在普洱小姐的肩膀上凯文先生则背着大金毛。
它們没办法把傀儡留在长椅上因為一旦离开五米范围它們就無法控制傀儡到時候等他們离开再回来時自己的傀儡已经被好心的路人送到医院停尸間了。
来到俱乐部侧门入口處那里站着一個壮硕男子双臂有纹身。
普洱小姐馬上道:“我們是阿尔弗雷德骚的朋友我們要进去見他。”
壮硕男子双臂交叉置于胸前虔诚道:“贊美先师。”
随即男子打开门做了個請的动作:“先师现在應該在办公室里距离讲會开始还有半個小時。”
普洱小姐和凯文先生带着各自宠物进去。
“砰!”
普洱小姐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凯文先生一個撞擊收不住连人带狗都摔倒在了地上。
办公室里阿尔弗雷德正拿着一支钢笔做着演讲稿的修改旁边还有一個面色白皙的小女孩站在旁边看着他。
普洱小姐开口喊道:“收音機妖精有個很强大的女人来了!”
“很强大的女人?”阿尔弗雷德看向旁边的小女孩。
小女孩开口道:“應該是姐姐来看我了。”
普洱看着这個小女孩微微皱眉它感知到这個小女孩有问题然后直接从自己傀儡身上跳下来扑向那個女孩。
女孩看着沖过来的普洱下意识地抬起手。
下一刻在普洱面前出现了一道白色的光圈光圈正在收缩即將捆缚住普洱。
普洱身形一侧改变了自己的身形落在了阿尔弗雷德書桌上一双猫爪开始揉搓一個小火球當即出现。
就在这時恐怖的气息忽然降临那個白衣女人出现在了女孩身前目光冰冷地看着普洱。
普洱也回瞪着她。
虽然现在是一只猫但颇尔大小姐在气势上还真没輸过几個人。
女人抬起手阿尔弗雷德在此時开口道:“好了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普洱疑惑地扭头看向阿尔弗雷德。
女孩从女人身后绕过来看着普洱笑道:“你好可爱哦和我一样也是毛绒绒的。”
说着女孩身上传来轻微的“咔嚓”声紧接着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很快一只白色毛绒绒圆球出现在了女孩的肩膀上只見它蹦跶了一下也来到了書桌上。
普洱看着面前这只白绒绒的东西不断向自己靠近疑惑道:“你是個什么鬼?”
“我叫芮默尔你呢?”
普洱無视了它的问题而是看向阿尔弗雷德抬起爪子指着那個白裙女人问道:“我觉得你應該解释一下否则我會去打你的小報告。”
“芮默尔和我很早就认识以前我参與过一個很松散的约克城當地蛊惑异魔组织但因為上次遭受了秩序神教相关部门的严打那個组织现在崩散了但我和芮默尔就是在那時候认识的。
现在我组建的这個俱乐部我是會长芮默尔是副會长她是阿妮塔和芮默尔是共生契约关系。”
这些事情普洱是听说过的因為卡伦有和他們共享情報的习惯。
普洱觉得收音機妖精之所以让这個白绒球當副會长目的就是為了拉拢它身后的这個女人。
这感觉就和自家的卡伦拉理查进小队目的是為了拉拢他爸进来一样。
阿妮塔伸手想要抓起普洱阿尔弗雷德则挡住了她道:“它是我家少爷的共生契约物請尊重它就像是我尊重芮默尔一样。”
“它共生物?”阿妮塔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你家少爷是真的不挑食竟然找一只这么弱的共生物。”
普洱:“!!!”
“汪汪汪!”
凯文生气地對着阿妮塔狂叫。
阿尔弗雷德正色道:“在谈及我家少爷的事情時請你保持最大的尊敬这样的提醒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呵没有我的帮助你这個俱乐部办不起来的。”
“可是我这個俱乐部本就是為了我家少爷才决定办的。”
芮默尔用哀求的目光看向阿妮塔它不希望自己的姐姐和阿尔弗雷德起沖突。
阿妮塔對普洱道:“我收回我之前的玩笑并因此道歉。”
普洱扭头过去不看她。
芮默尔飘起来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去小女孩恢復了动作开口道:“阿尔弗雷德哥哥讲會該开始了大家應該都来了。”
“嗯芮默尔你先帮我去维持一下會場秩序重申一下會場纪律。”
“好的。”
芮默尔拉着阿妮塔的手走出了办公室。
阿尔弗雷德看向坐在自己書桌上的普洱道:“感謝你和凯文急匆匆地来給我報信。”
普洱没理他。
“那個我先去开讲會了你和凯文也可以来听一听。”
说完阿尔弗雷德走出了办公室。
普洱坐在办公桌上尾巴耷拉在身后猫脸低垂着。
凯文前腿趴在办公桌上踮起后腿看着桌上的普洱。
“蠢狗那個臭女人说我是最弱的共生物。”
凯文馬上摇头。
普洱抬起头如同琥珀一样的眼眸里有一层雾气正在酝酿:
“我好气啊!”
“汪汪汪!”
“放在以前这個臭女人敢这么對我说话我肯定把她摔地上抽巴掌再把她衣服扒光挂电线桿上去!”
普洱两支猫爪不停地互相拨弄着。
“汪汪。”
“我要变强。”普洱深吸一口气然后用自己的猫爪擦去眼里的雾气“我要带着小卡伦飞!”
“汪!”
调整好自己情绪普洱重新站起来凯文馬上回到地上蹦跶着身體示意它上来。
普洱跳到了凯文身上:
“走我們去看看收音機妖精會讲些什么。”
做了一百年的猫虽然依舊保留着大小姐的脾气但如果不懂得如何排解舒缓自己的情绪那只黑猫估计早就在茵默莱斯家找了個根绳子上吊了。
凯文載着普洱来到了讲會場里面坐着近三十個人一大半身上都散發着异魔的气息不散發气息的是會隐藏气息的异魔。
阿妮塔和芮默尔坐在最前排位置凯文目光盯着芮默尔的背影逐渐深沉。
这時阿妮塔似乎感應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看見了骑在金毛身上的普洱不以為意地又坐正回去。
凯文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它记下了这個女人。
換了一身酒紅色紧身西服戴着眼镜的阿尔弗雷德走上了讲臺简单的开場白之后阿尔弗雷德拿起粉笔在身后黑板上寫了一個单词:
“神。”
“神引领着我們前进但我們有没有思考过神它到底站在哪里?
是站在这条路的尽头?
就像是约克城很多人行大街上有人坐在高层手里端着咖啡外面下着雨他可以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下面正在避雨的人群。
是站在你身边和你一起走这条路?
下雨時當你陷入了狼狈走在你前面的那個人將伞递給你和你分享亦或者是拉着你去最近的一個刚好可以躲雨的地方。
如果让你們来選你們希望神是哪一种?
好的 这個问题留給你們回去后继續思考等到下次召开聚會時我會组织大家来交流。
现在我們要阐述的是上一次聚會時留下的議题:我們該以何种的态度去面對我們身前的道路?
这道路可以有很多种修习上的生活上的污染上的甚至是过去的以及未来的。
态度是我們個體對特定對象如人、观念、情感或者事件等所持有的稳定的心理倾向。这种心理倾向蕴含着個體的主观评价以及由此产生的行為倾向性。
一個正確的态度能够帮助我們行走在道路上時不停地修正我們的方向不至于让我們偏离这条路的主线。
它是我們的好朋友因為它能時刻督促我們。”
阿尔弗雷德轉过身在黑板上寫下一行字:
“【态度——如何接住大地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