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仚大笑他深吸一口气银蛟剑发出‘嗡嗡’剑鸣声激射而回绕着他旋转了一圈乖巧的钻进了他的袖子里。
翠蛇‘嘶嘶’吐了吐信子小舌头在银蛟剑上轻轻的舔了舔身体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一片片蛇鳞同时竖了起来差点没被银蛟剑上凌厉的剑意将它舌头给绞断了去。
卢仚手中长枪朝着大堂前的百多个护卫一指:“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可饶你们不死。”
那些护卫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看着卢仚。
卢仚和青柚三女还有几个白衣剑士展示的手段让这些护卫心知肚明他们完全不可能是卢仚等人的对手。
但是他们都是诸葛氏的家生子全家老小性命都操持在诸葛氏手中。
面对卢仚的训斥他们咬着牙紧握着兵器一个个从喉咙里发出了又是绝望、又是悲愤的嘶吼声!
太冤了!
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守宫监的人就上门抓人了!
自家主子做了歹势却要他们这些下人去拼命……
或许是卢仚给他们的压力太大几个护卫头子猛地暴起亡命般朝着卢仚冲了过来。
阿虎和百来个百虎堂的汉子手持重盾轻轻松松的挡住了这些亡命拼命的护卫手中兵器全力轰下将他们砸成了一块块肉饼。
‘当啷啷’剩下的护卫被自家头目的惨状吓得魂飞天外他们丢下了手中兵器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地上。
诸葛明明气得嘶声咒骂:“你们你们……养条狗都比养你们强啊……你们……”
卢仚一声长啸乌云兽朝前猛地一跳直接跳过了长有数十丈的广场重重的落在了诸葛明明的面前。
长枪朝前一顶锋利无比的枪尖轻轻的点在了诸葛明明的喉结上。
诸葛明明艰难的吞了口吐沫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体内元罡一阵运转嘴里冒出了一大片血水淤青肿胀的面皮肿得香肠一样的嘴唇在极短时间内回复了正常。
他举起了双手一脸肃然的看着卢仚:“天阳公老夫毕竟是当朝礼部尚书你需得给老夫留一点体面……否则天下文教弟子数以万亿计口诛笔伐万夫所指……”
卢仚打断了诸葛明明的话:“又是这种没用的废话本公阉党是也怕你们的口诛笔伐?怕你们的万夫所指?”
诸葛明明差点气得吐血。
‘阉党’……‘阉党’……
‘阉党’这名号还是他们这些文教大贤们炮制出来的玩意儿本来是用来和余三斗、鱼长乐他们争权夺利的‘党争’工具。
这名号已经被他们这些文教君子弄得臭不可闻。
但是卢仚偏偏将‘阉党’这名号拿来做盾牌……诸葛明明呆呆的看着卢仚脑子里莫名冒出了一句很荒诞的话——‘吾不要脸尔等能奈我何’?
诸葛明明的声音降了好几个调门。
他干笑道:“老夫对大胤对太后对天子忠心耿耿天地可鉴!老夫是大胤的礼部尚书开国太祖曾经明昭天下——刑不上士大夫!”
诸葛明明小心翼翼的举起右手伸出食指轻轻的按在了卢仚的枪头上轻轻用力想要将枪尖从自己的喉结上挪开。
“老夫年纪一大把了天阳公不要喊打喊杀、舞枪弄棒的真个弄伤了老夫天阳公过意得去么?”
卢仚深吸了一口气居高临下的看着诸葛明明由衷感慨道:“不愧是……老而不死谓之贼尤其是你们这些文教的老贼这一张嘴吧‘啪啪啪’的太能说了。”
卢仚收回长枪双手抱枪横在胸前歪着头看着诸葛明明:“得了跟我走一趟吧。你是忠臣还是奸臣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听太后、陛下的意思罢?”
摇摇头卢仚压低了声音问诸葛明明:“话说要不您坦白告诉我你们诸葛氏是抽了什么风敢作出这样的事情?”
诸葛明明眨巴着眼睛他略显浑浊的眸子里也在极短时间内露出了一丝迷茫之色。
苦笑了一声诸葛明明不断摇头:“天阳公不要套老夫的话老夫是忠臣一片忠心可昭日月……诸葛氏出几个不肖孽障……可怪不到老夫头上来。”
“老夫这就随天阳公进宫觐见太后、陛下!”
诸葛明明扭头看了看几个还在小口吐血头顶热气升腾显然在用元罡疗伤的白衣剑士。
卢仚摆了摆手:“他们您老就别想了。他们敢飞剑袭杀本公定然是叛党逆贼啧打断他们四肢废掉他们修为送去守宫监秘狱。”
几名白衣剑士一声怪啸骤然向诸葛氏府邸的后进院落狂奔而去。
但是他们刚刚施展身法腾空掠起三条青色剑虹凌空一闪精准的刺穿了他们身上十几处窍穴截断了他们体内开辟的经络泄掉了他们全部元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