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陈庆从余樱雪白的娇躯上起身慢慢躺下余樱给他擦擦额头上的汗依偎在他怀中。
余樱小声道:“夫君躺在地毯上感觉和床上很不一样。”
陈庆笑了笑道:“那肯定的躺在地上能感觉到大地的呼吸我的家乡这就叫接地气。”
余樱又在陈庆耳边低声道:“夫君还要不要了我可以再服侍夫君。”
“今晚就算了总觉得府州的空气里都有瘟疫的气息没有心情等离开府州再说吧!”
“没想到这次瘟疫居然这么严重!”
“正常的这种烈性瘟疫传染极快无药可治很短的时间内满城的人都会灭绝。”
“那会不会”余樱有些担心道。
陈庆微微笑道:“我说空气有瘟疫的气息只是比喻事实上瘟疫不会在空气里传播主要病从口入食物和水整个府谷县的地下水都被污染了我听军医说活下来的人都是把水烧开然后把面饼扔到开水里煮熟吃这些人是聪明的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哪里?只能说官府失职要是官府及时告诉百姓把水烧开喝要勤洗手就不会传染得这么快了。”
“那活下来的人有多少我是说没有感染病毒的?”
“大概九千余人。”
“啊!”
余樱惊呼一声“才九千余人。”
“这次带来很多药材如果感染者比较年轻应该能救回来最后我估计有一万五千人左右。”
“那我们士兵呢?”
余樱又问道:“有感染的吗?”
陈庆摇摇头“目前没有关键不是通过呼吸传染士兵不吃他们东西都带着手套出城后立刻把手套和外衣脱下烧掉保护得很好。”
停一下陈庆又笑道:“府州没有什么好玩了我们去朔州时顺便去管涔山游玩一番。”
“管涔山好玩吗?”
“管涔山从北魏孝文帝时起就是皇家避署园林历朝历代的天子都把管涔山视为皇帝避署狩猎之地有很多高山湖泊叫做天池趁现在还没有下雪可以上去看看下了雪马车就上不去了。”
“好哇!”余樱欢喜得直拍手一双美眸里充满了对美景的向往。
次日陈庆命令折彦质率一万军队负责善后大军随即起拔带着三万头骆驼向朔州方向浩浩荡荡而去。
从府谷县向东走数十里便是黄河这里渡河比较容易水流平稳两边不是峡谷数千士兵开始迅速搭建浮桥。
这时邵隆上前向陈庆见礼陈庆微微笑道:“怎么也想不到邵将军居然在岚州我一直以为邵将军和傅选在一起。”
邵隆惭愧道:“卑职看错了人以至于失身于金贼尽管只有几个月但也是我一生之耻。”
陈庆淡淡笑道:“邵将军知道我怎么看这种事情吗?”
“卑职不知!”
“我从来不会以一时的表现来认定一个人邢州龙岗知县叫做周文金人杀来时他不愿为金人卖命弃官西逃一直逃到陇州后来他投奔我我便任命他为秦州定远县知县虽然他在金人面前表现得很硬气用他的话说叫做不食金粟可结果呢?但他居然是我第一个处斩的大贪官私贪打井钱三千贯相反投降过金国的关师古蒋彦先以及军师张晓现在都是我的左膀右臂这就叫以发展的眼光来看一件事一个人邵将军降金几个月却抗金十几年你觉得我会几个月来评价将军还是用十几年来评价将军?”
“感谢殿下的宽宏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