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克莱恩夫人朝着外面看去的时候一个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见过的人也进入了这家咖啡馆中。
她多看了几眼是一名穿着非常精致的女性她那种精致和克莱恩夫人的这种精致不完全一样。
如果说克莱恩夫人体现出了一种有钱人的精致那么对方就是一种政客式的精致!
她又看了几眼就收回了目光只是眼熟但不认识。
布佩恩有很多高级官员随便走在大街上说不定都能碰到几个特别是总统府附近各种官员就和普通人一样随处可见。
所以在这里见到什么官员对本地人来说一点也不新奇只有那些外地人会惊叹这些。
她起身离开而此时刚刚落座让克莱恩夫人有点眼熟的女士叫来侍应生点了一杯七块九十九分的咖啡又要了一个糕点组合整整十块钱。
加上小费二十块。
糕点组合是那种四块不同颜色的糕点就四小块全部塞进嘴里都不一定能把嘴塞满。
可它就是贵。还很甜!
据说这种糕点来自某个小国家制作的工艺非常的复杂往往制作几十个最终成功的只有几个总之它就是贵无论它的原材料有多么的便宜。
浓烈焦香的咖啡和甜到齁人的糕点糕点的盘子边上还点缀了一片薄荷叶这种组合在联邦很流行。
如果克莱恩夫人看过之前的保龄球比赛就一定知道这位女士就是那个获得了第二名的女士。
克丽丝一个很普通的名字。
她简单的补了一些妆容等了有一会另外一名女士走了进来。
她穿着束腰的翠绿色的连衣裙这件连衣裙上有很多闪亮的小装饰但它不会让连衣裙看起来很掉档次。
她戴着一顶同颜色的遮阳帽戴着一副墨镜手腕处有一个小挎包。
她把帽子交给了店员随后坐在了克丽丝的对面同时也摘掉了墨镜。
是翠西女士。
“你在玩火!”她压低了声音“我上次就警告过你你别整天想着走捷径!”
克丽丝以前有点畏惧翠西女士原因很多种首先翠西女士的父亲本身就是一名老政客有很广泛的人际关系。
其次她的叔叔是一个地区的牧首在当地乃至联邦都有很大的影响力。
而她自己更是女权运动的先锋人物这一家人都不是简单的角色他们如果一同发力就算克丽丝的丈夫是州法院的法官也很难应对。
但现在她不怕了因为她刚刚睡了总统总统甚至还主动邀请她下一次一起打保龄球。
此时让她之前有些畏惧的翠西女士突然间就变得普通了起来或许这就是差距吧。
等她站在更高的地方以前让她觉得难以逾越的山峰此时看起来就像是脚底地面上鼓起来的一个包!
她连山峰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包。
“那是我的私生活翠西你管不着我的私生活明白吗?”她的语气里没有多少火气甚至内心中都没有多少波动。
作为一个“成功人士”她在这一刻有了足够宽阔的胸怀。
翠西女士被她气得不轻“我把你当朋友你说你很想……我也帮你安排了现在你就这么对我?”
两人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这个时候没有什么人也不会有人关注她们。
克丽丝一脸的无辜“我说你坏话了?”
“还是勾引你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丈夫了?”
“不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做了我觉得我该做的事情。”
“你管不着这个知道吗?”
翠西女士鼻子都要气歪了她想要换一种方法“你得为你的家庭考虑一下如果这些事情传开……”
“我丈夫很支持我。”一句话就把翠西女士要说的堵住了。
翠西女士发誓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无耻的女人还有她的丈夫!
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明白劝说已经没有实际的意义了。
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她叹了一口气“我该说的都说了以后……尽量少联系吧。”
说完她便起身离开。
插手总统的私生活是非常危险的事情非常非常危险。
也许在克丽丝和她的丈夫看来这是一种通向更高社会阶级的捷径但有时候捷径的重点不是上一层社会而是地狱!
这种事在联邦之中又不是只发生过一次两次发生过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