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泉山外一座黑峻的峰峦之上数名修行者并肩站在冷风呼啸的山顶上目光冷峻的盯着那被阴云所笼罩的黑泉山。
此座山峰距离黑泉山只隔着宽达数十丈的低谷可以说非常之近。
静立在山顶上的数名修行者个个神彩奕奕、双眼充斥精光似乎只凭一双肉眼便能看破黑泉山下充斥的迷瘴。
他们已经在山顶上看了很久了从白提带人进去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站在这时视线始终不曾离开过黑泉山他们看了很久长达将近一天的时间眼睛都没眨一下好像非要从那片浓郁到极点的阴云之中瞧出点什么似的。
遮天蔽日的浓密阴云中突然几个黑影从黑泉山中疾驰而出起初很快渐渐的速度放缓山顶上的几名修行者望见赶紧将目光从阴云上移下瞧向了从黑云中飞出的几个黑影。
数息之后黑影越来越多俨然是一去修行者组成的队伍只是这去队伍的队型实在太散乱了所谓的首尾呼应、彼中有我的阵型全然不存在反而稀稀拉拉的就像被人驱逐的丧家之犬狼狈不堪。
见此一幕山顶上站在最左侧的一个留着一缕红色细长辫发的中年满脸阴霾的撇了撇嘴神色流露出一抹怪戾嗜血的兴奋劲儿轻声冷笑道:“看来余覃失手了姚老你怎么看?”
中年语气充斥着叫人无法忽视的威严一声询问令得其身后众人遍地一寒队伍中一名瘦高挑的灰袍老者步伐稳健的站了出来枯瘦的黑脸上闪过一抹愧疚的情绪回应道:“回公子的话余覃的阵法修为只有五级老朽命其前往无非是想探探的这阵法的底细依余覃出入的时间和难度看来他能在此时出来纵然那阵法厉害无比却也没能拦住余覃。”
“哦?”红色辫发的中年嗤之以鼻的一乐讽刺道:“按照姚老的说法他还有功了?”
“不敢……”灰袍老者闻声连忙单膝跪在地上。
众人一看灰袍老者想都没有跪倒在地皆是忍不住战战兢兢唯独一个白袍长者稳如泰山道:“公子余覃是姚老的弟子他虽未得手不代表姚老不行毕竟姚老可是仅次于十大阵法宗师的人物还请公子相信姚老。”
听到此长者求情灰袍老者放才暗暗松了一小口气适才那红色辫发的中年不经意间流露出不满意的态度着实在令得山顶上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虽然他的实力跟中年一样都处于道武精通境但他从来没有在什么人的身上感受到如此危险并且难受的气息。
这中年不说话则已旦凡说话便会给人一种难言的压力众人当中除了那开口求情的老者之外任何人都不敢直视中年的眼睛包括他这位赫赫有名的阵法宗师也一样。
中年听完白袍长者的求情语气总算松缓了许多可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气质还是让灰袍老者耿耿于怀。
灰袍老者战战兢兢道:“请公子稍安勿燥待老朽那不成器的弟子回来老朽便亲自下去破了此阵。”
中年一听呵呵笑了两声旋即跟着没事儿人似的背着手转身走了回来语气轻慢道:“好那就听听他怎么说?”
此话说完山顶上压抑的气息方才舒缓了不少。
没过多久白提、余大师带着六十余众云宇观的弟子飞回到了山顶上一大群人灰头土脸的站在一起看到那中年的时候竟是安静的连呼吸声都若有若无。
中年也不理会寻了一块半人来高的磐石吊儿郎当的坐了上去假装闭目养神了起来。
灰袍老者愠怒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余大师面前二话没说扬起手来啪的一下重重的甩给了余大师一记耳光其用力之大让余大师的左脸立马出现了一只红色的五指印。
余大师被打了一巴掌竟毫不意外扑嗵一声跪在地上先告罪道:“恩师在上弟子无能不能给恩师排忧解难实在该死请恩师责罚。”
灰袍老者气哼哼的扫了余大师一眼随后环视着目瞪口呆的白提和云宇观众修一点没客气的训斥道:“丢脸的东西你还有脸回来说里面什么情形?”
余大师跪在地上不敢起来连白提都被吓的退到了一旁一声不吭不过对于灰袍老者的训斥余大师着实不敢有半点不愉的心思跪在地上语速奇快的回道:“回恩师弟子跟随白提观主进入黑泉山时便已发出此山被一座大型的法阵所占领遂安排白提观主强闯此阵在闯到此阵近半的时候弟子等遇到了一伙修行者他们的头领声称姓江乃是江氏一族其首领江乘风是江族的族长这个人白提观主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