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洛夫斯基看着白手套道“你最好注意点你说话的语气!你可是在我的地盘上!”
“谁的地盘?”门被推开了两个人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男人丝毫没有在乎马克洛夫斯基和白手套径直走进来坐下了。而跟在他身边的女人很优雅地坐在他的身边。
这个男人正是瓦西里而那个女人则是经常跟在他身边的黑珍珠贝蒂。
“大公!”白手套一阵紧张立刻站了起来。
“很久不见了怀特。”瓦西里平静地道“我刚才听人说有人认为这里是他的地盘是么?”
客厅里的气氛一阵尴尬策略家马克洛夫斯基沉默着。
“策略家你知不知道你的作用是什么?”瓦西里看着他道“你的职责只是帮助我出主意而不是代替我做决定。我想你知道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吧?”
马克罗夫斯基依然沉默。
“你擅自救出了怀特这并没有问题因为他还有用。但是你却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擅自抓了阿拉丁的女儿。导致这个老鬼彻底肆无忌惮了由于他被激怒了的缘故导致了我们蒙受了一点损失。这本来也没什么但是你却还想瞒着我。说说看马克洛夫斯基我该拿你怎么办?”瓦西里坐在沙发上咬着一支雪茄。
“你并不是大公你不过是他的傀儡。”马克洛夫斯基冷冷地道“所以你无权处置我。”
“是么?不过很可惜只要我瓦西里活着一天我就是秘社大公。”瓦西里冷笑道“因为我绝对忠诚而且无可取代。至于你还有你!”他转向了白手套淡淡地道“随时都可以换人。所以你们最好不要激怒我。”
“我对大公也是绝对忠诚的。”马克洛夫斯基咬牙道。
“所以你现在还活着。”瓦西里看着他道“我通常不是一个苛刻的人。我允许属下犯错但绝不能容忍属下欺骗我。团队需要纪律而你马克洛夫斯基你违反了最重要的一条纪律。”
马克洛夫斯基低声道“为什么大公要通过你传达信息?为什么他不肯亲自见我?”
“没有人能够见到大公你明白这一点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存在的原因。对你们所有人而言我就是秘社大公。要么侍奉我要么彻底消失。”瓦西里沉声道他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好吧我错了。大公。”马克洛夫斯基在他面前跪下低头亲吻他的戒指。
瓦西里满意地点点头“好了废话少说。马克洛夫斯基你必须受到惩罚。然后我们才能谈其他的问题。”
坐在他身边的黑珍珠贝蒂已经如同一只黑猫一般跃起无声无息地绕到了马科洛夫斯的身后。将一把匕首放在了瓦西里的咽喉上。锋利的匕首锋芒让马克洛夫斯基的颈部感到了一阵冰寒这冰冷的温度他脖子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是黑珍珠贝蒂却还是挪开了刀就在马克洛夫斯基感到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黑珍珠贝蒂却抓起了他的手用刚才给瓦西里剪雪茄的剪刀喀嚓一声剪下了马克洛夫斯基的小手指。
“呃!”马克洛夫斯基疼得浑身发抖头上的汗水不住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