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消息的韩花茉,立即去跟武一兰商量了。
倒是在房间里面嗑瓜子的韩颜心,看见韩花茉来来去去的,还讽刺了几句。
次日,云七倒是没有跟着去,毕竟在她这里,韩政康只是个赘婿,他的祖宗是姓韩,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倒是这里的百姓,一听说云七来,都纷纷上来请她上门诊治去。
其中有一家的人尤其严重,从后上上滚下来,伤了眼睛,云七要将他已经坏死的眼睛给挖掉!
这么一磨蹭,就到了傍晚。毕竟不能让他们看见自己输液的那些吊瓶,云七只能自己亲自守着。
在赤红色的太阳光下,看着最后一滴落下去,云七开始给他拔针。
累了一天,这家人住的又远。她也只带着兴业来,留着青嬷嬷跟锦雨在老宅那边了。
兴业等着云七出来之后,才急忙迎上去,“小姐,里面的夫人没事了吧?”
她摇摇头,使唤那男人,“你夫人没事了,快去看看她。”
“好,好!”
他一直低着头,云七又累,没有注意到这个男人的不同之处。
一直到云七跟兴业出他的的小茅屋,那赤红色的夕阳如同血一样包裹这个角落。在云七的脸上都覆盖上一层触目的颜色,恢弘而诡异。
看着那半边脸隐没在山腰的夕阳周围的霞光边黑,边暗,云七才说:“真是后悔没有弄一匹马来。”
兴业也笑道:“小姐这是累了,都是那个农夫说他们家不远,不远是不远,要爬上。上来容易,下去就难了。”
才说着,刚刚走到了下山的坡那儿,四面八方的聚集来的黑衣人就将两人团团围住。
云七的神经绷紧,环视了一样在天幕之中最后一丝光亮下手中握剑的一个个黑衣人。
那一道道寒光,逼视人眼。
兴业的死死的盯着来的这些人,脸色完全的沉了下来,“主子,等会你先走。”
为首的黑衣人长剑一挥,架在了云七的脖子上,“郡主,你若是听话一点,乖乖赴死,我们可以让你身边的这个下人活着。”
山风尤其大,吹的男人脸上的面巾猎猎作响。
“只要我听你们的,你们就放过我的随行?”云七没有料到,还有人用这么周折的办法来对付她,“且不说你们放了我的随行之后容易被查出来,就算是你们杀了他,要是有人查到的话,你们也难逃罪责。杀害郡主,这可是大罪。”
那些人一个个的忽然就笑了起来,笑声在这山中,传开了去,“我们既然敢来,就不怕会有人查到。而且这深山之中,我们大可以将郡主直接扔下去,到时候伪成个郡主失足踩落的局面。”
倒是没有想到这些人这么狠毒的,“那我能否在死之前听你明白,到底是谁想要我的命?”
云七已经将麻醉针抽出来, 这种东西,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这么好用。
如今这老鼠道,四面都被堵上,想要逃,除非安上翅膀。
“什么人要你的命,自然是你得罪了的人,郡主还有什么遗言吗,若是没有,我只能将郡主杀了!”
“慢着!”云七下意识的站在了兴业的跟前,不管怎么说,要是兴业不跟着自己,就不会有今日的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