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的一只耳朵失聪了我在家里越想越气不过就去县城周霞那里想要讨个说法。”周旺悲愤的道。
“因为早前周霞有一回从周家村回县城是叫我送的所以我找到了她夫家。”
“敲了老半天的门都没人开门后来终于来了个老仆人开门。”
“老仆人问我是哪个?我说我是周霞的胞兄是这家的大舅哥过来找周霞。”
“那老仆人说老爷夫人去了庆安郡买茶十天半月都回不来打发我走一丁点儿都没觉着我是大舅哥而有半分客气门都不让进。”周旺气得咬牙切齿。
骆铁匠也是气得脸都黑了“狗仗人势的奴才我一辈子就瞧不起这种人!周旺你接着说。”
“我不信那老仆人的话我就把门给抵住我对他说让他想法子给我传信给周霞就说我来找她有急事儿让她赶紧的回来!”
“我相信老仆人肯定有法子捎信的我既然都到了县城不可能扑个空又跑回家我拿啥脸子面对狗蛋?”
“那老仆人又喊来两个仆人一块儿把门给关上了。我摔在门口这会子住在他们家斜对面的住户跟我说说周霞两口子压根就没去庆安郡说今个一早就坐着马车带着几个孩子出去游山玩水去了。”
“于是我就蹲在周霞家旁边等这一等从早上等到晌午之后果真被我瞧见了。”
“周霞刚下马车我就冲过去把狗蛋耳朵失聪的事儿跟她说了。”
“周霞不仅打死不承认是自己打坏了狗蛋的耳朵还反咬一口说我事儿多过来找晦气说他们今个出去上香刚刚抽到了上上签我就跑来找晦气叫我滚啥啥的。”
“在我们两个掰扯的时候她那姑爷招呼都不跟我打直接就冷着脸子带着几个少爷小姐进了院子既不跟我打招呼也不询问更不调解而且也不让仆人们过来拉开我和周霞的掰扯至始至终他都好像把我当做看不见的东西似的随便我和周霞咋样掰扯。”
“我是抓着周霞不放死活要她跟我回周家村要她给狗蛋一个交待。”
“许是当时我那样子吓着她了她的话也软了让我先松开她的衣裳她跟我回去看狗蛋但她得先拿些钱到时候好带狗蛋去大医馆治耳朵。”
“我当时看到她还流泪了我竟然信了手刚松开她就跑进了院子里院门砰一声关起来。”
“甭管我在外面咋样拍打叫骂院门始终不开我铁了心要在她家门口蹲着看他们敢不敢出来。可是没一会儿就有两个巡街的官差过来说有人举报说这里有人在闹事要驱赶我。”
“我跟两位官差求情说我的遭遇可是那两名官差就是不理睬让我有啥冤屈就该去衙门里递状纸公堂上对簿蹲在这里是不准许的他们恐吓我说再不走就要拘我去牢里。”
“妈拉个巴子的两个狗官差八成也是收了他们的好处专门过来赶你的太黑了!”骆铁匠气得脏话都骂出口了头发丝儿都冒着火星子。
杨若晴则很淡定有钱能使鬼推磨官差也是人也有自己的贪心也要养家糊口。
弱肉注定被强食不管是自然界还是人类世界都是如此。
周旺的声音悲愤的声音接着响起:“我不想下大牢我要是下了大牢都没个人给家里传个信儿到时候在牢里被人给害得咋样了家里都没法晓得不得已我只得走寻思着先回家来再来找表弟和表弟妹这里求助。”
“可没想到才走了一条街到了一条巷子附近就有人从后面用麻袋子把我给套住我不晓得他们是谁具体有几个人也不晓得我被他们拖到了哪里我只晓得好多棍棒往我身上砸好痛啊!”
“我当时心里面只记住我不能死不能死我要活着回去于是我死死抱着自己脑袋等到他们打够了走了我也人事不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