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十根手指头不管是手背还是手掌心抑或是指头缝隙里一点疤痕都没有。
项胜男不信又把项父的袖子往上卷检查了手腕和手臂全都是好好的一丁点儿破损的迹象都没有。
这下不仅项胜男迷茫了其他人都有些搞不懂了。
从胜男娘去世到至今最多五天伤口恢复得再快也得留下一点淡淡的疤痕啊。
可是项父的手上一点儿疤都没有难道是骆宝宝的判断失误?
于是许多道目光几乎同时投向骆宝宝。
骆宝宝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她抓着项父的手再次细细打量了一番又蹙起淡淡的秀眉做思忖状。
项父却已经不耐烦了像一只乌龟似的被项胜男压在膝盖下爬不起来地上又冷又硬他难受得不得了。
“你们到底在搞啥名堂啊?能不能让我起来啊?”
听到他的控诉项胜男回过神来赶紧将膝盖抬起。
杨华忠赶紧将项父从地上扶起来。
项父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土边瞪着项胜男:“你个臭小子到底抽的啥疯?好端端的这么对你爹老子的?这要是传出去你的名声就臭了你晓不晓得啊?”
项胜男目光复杂的看着项父面对项父的训斥他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看到项父似乎一副训得停不下来的样子项胜男忍无可忍抛出一句:“我娘是不是你给害死的?”
项父的训斥戛然而止。
下一瞬他突然踮起脚来照着项胜男的脑门子拍了一巴掌。
“你个混小子吃多了吧啥荒唐话都敢说?信不信我打死你?”项父气得大吼山羊胡子都跟着抖起来。
“项爷爷请你不要责怪我姨夫因为怀疑项奶奶死因的猜测是我提出来的但我并没有将罪行安在你身上大家现在也只是猜测而你嫌弃最大。”
骆宝宝站了出来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正面跟项父交涉。
听到这小丫头的话项父怔住了转过身来有些不可思议的打量着面前的小丫头。
虎父无犬女说的就是她吧?
这种事情她一个小丫头竟然敢沾惹?
杨华忠和孙氏对视了一眼这时杨华忠也不得不出声了。
“胜男爹我外孙女虽是个半大的孩子但这孩子遇事认真因为她爹妈的缘故所以她比同龄孩子知事要早通晓的东西也更多。”
“胜男娘去世这件事我们大家都很悲伤我家这孩子并不是要冒犯逝者而是根据当时胜男娘上吊的绳索来推测孩子是不会说话的若是她的推测正确或许我们真的可以还胜男娘一个清白所以请你不要恼怒。”
一旁的孙氏也赶紧道:“你跟胜男娘一辈子的夫妻情分肯定是深如今胜男娘死的蹊跷想必你也不想让她含冤而去吧?”
项父愣愣看着面前一众人好半响才终于回过神。
他唇角泛白哆嗦着一字一句问:“你们……认真的?我那婆娘是别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