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阳帝瞥了司晨一眼大喇喇地挥了一下手跟扇蚊子似的轻蔑感强烈。
司晨知道这是允许她坐下来的意思也不在意赤阳帝的轻视转身走到被安置好的座席前轻轻地拉了一下曳地的袍摆落落大方地坐了下来。
皇族的高贵却没有公主的温柔婉奕非要形容如一团让人摸不清的夜色风景很美却没来由得给人以虚无和荒凉之感这样的感觉令人思绪微乱。至于是冰冷的冬夜还是温暖的夏夜各人的感觉各不相同。
沈润冷冷地望着司晨耳边回荡的却是她用软得几乎要将人融化的声音唤他“小润”。
真会伪装……
这个骗子!
赤阳帝亮出手中的两张字条用漫不经心的表情仿佛对这个小把戏不在意似的他淡淡地问:
“这纸上的字是凤主的意思?”
“是。”司晨平静着双眸从容地应了。
“凤主是写给我看的?”赤阳帝冷冷地问语气里已经掺进了被挑衅后的杀意。
“是写给四国看的。”司晨淡声回答。
此话一出四国人面色皆变即使知道她是写给四国看的可她在四国人的面前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仿佛有恃无恐。
收回前言她并不是不嚣张她嚣张至极!
赤阳帝大怒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眉倒竖!
守卫在裕昌宫内的赤阳国近卫兵统领立刻上前一步抽出宝剑架在司晨的脖子上!
突然变成了一触即发的场面!
倒吸气声响起各国中不乏有胆小之人心脏开始怦怦乱跳目露惊慌。
敢于公然得罪赤阳帝的凤冥国凤主怕是头一个真英雄也是真傻子。
冰冷的剑刃架在脖子上那宝剑十分锋利只要稍稍动一下就会被削掉脑袋当场毙命。
司晨却面不改色她从容优雅地坐在那里静如暗夜存在感却极为强烈。
沈润在赤阳国的近卫兵将剑架在司晨的脖子上时心脏不可抑制地沉了一下尽管她依旧从容。
过去在容王府即使他再生气也只是呵斥她几句从没动过手更别说动刀子现在她却被这样残酷地对待……
但她与他是敌对的。
她怎么样都和他没有关系。
像她这样的祸害被杀掉对各国来说都没有坏处。凭她一口气吞掉北越和南越让百年来一直蜗居在沙漠的废物之国以胜者之姿走出大漠这样的人不能留留下来祸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