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曦坐在床沿看了她一会儿给她掖了掖被角之后出去了。
晨光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因为四肢上脉络膨胀抽搐她总有种胳膊腿一起在抽筋的感觉有这种感觉她睡得更不踏实。
半睡半醒间有人影从眼皮上掠过她睁开眼睛司浅正在整理松开的幔帐见她醒了关切地询问:
“殿下不舒服么要不要传御医?”
“不用了御医又看不好我。”晨光从床上坐起来拥着锦被问“小曦叫你来的?”
“是嫦曦说殿下不舒服。”司浅轻声回答。
“都跟他说了还早我还叫他不要对你说。”晨光不悦地扁起嘴唇。
司浅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说了一声“殿下恕罪”拿起她的手将衣袖上翻检查了她的手臂他沉心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他将晨光的手臂又塞回到被子里。
晨光也没有说话。
她睡意全无。
已经很长时间了她不再嗜睡反而严重失眠身体上的这种不是这样就是那样的极端让她很是恼火。
“小浅你坐下。”晨光说。
司浅顺从地搬来一个坐墩坐在床边。
晨光靠在床上笑盈盈地眨动着大眼睛:“感觉我快要变成小浅了。”
司浅明白她的意思她睡不着而他根本不需要睡眠。
“这可没什么好的。”他轻声道。
晨光笑了一声顿了顿她说:“小润好像很想知道圣子山的事。”
司浅沉默着。
“他为什么那么想知道圣子山的事呢?”晨光用不能理解的语气道。
司浅看了她一眼:“属下想容王殿下想知道的不是圣子山的事而是殿下的事。”
“小浅你也想知道我的事吗?”
“殿下的事该属下知道的属下都知道。”
“说的也是。小润为什么那么想知道?”
“大概是不安吧。”
“诶?”
“因为一无所知所以措手不及所以就会觉得不安。”司浅道顿了顿又说“信任也是建立在了解理解之上的。”
晨光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笑道:“这么说起来我和小润之间真的是互不信任呢。”
“殿下。”司浅轻唤了一声。
“嗯?”
“殿下是想让沈润一辈子做容王么?”
“不然还想做什么?”
“待殿下登基之后沈润还是容王么?”
晨光愣了一下她看了司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