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我该说什么?”她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合适的回应不由得问他。
沈润轻笑出声:“你什么都不用说。”
他搂紧了她。
……
接下来的时间沈润一直在养神他伤得很重虽然不能动只能靠着晨光他还是尽力去调息。火舞和司七自离开后再没回来过他们被困在这里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被找到想要靠自己出去更是难上加难。
晨光曾想再放点血给他沈润没有同意她的身体强悍是以极快地衰落为代价更何况她必受了严重的内伤只是不愿意告诉他。
空闲时沈润忽然想起来他又把付礼给忘了也不知道付礼是死是活如果付礼知道自己又被他忘到了脑后会不会埋怨他。
靠着石头闭目的晨光突然动了一下。
沈润微怔忙问:“可是哪里不舒服?”
“你总问这一句没有不舒服也要被你问出不舒服了。”晨光咳了一声干哑地开口许久未被水分滋润的嗓子仿佛刮出了血她自己也觉得声音难听立刻轻了下来“有人进来了。”
沈润愣了一下凝神细听却什么都没有听见他皱了皱眉以为晨光出现了幻觉艰难地伸出手去摸她的额头果然很烫:
“你病了!”
晨光推开他的手两个人在尘土厚积的地下这么久哪里都不干净她不愿意有太多的肌肤接触:“我不是幻听真有人进来了。”
“你身上好烫!”沈润却固执地去摸她滚烫的皮肤眉头紧锁。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这对我算什么病过些时候就好了。”晨光把他欲从她后领伸进去的手拍走。
沈润被迫收回手又去聆听什么都没有:“我没听见。你确定你听到了?”
“在地下我的听力比地鼠灵。”
在地下她嗅觉比狗强听觉比鼠灵没有一个是人应该具备的……
沈润的心里不太是滋味。
不过他已经决定了今后他不会再问她的过去除非她自己愿意告诉他。
事实证明处于地下晨光的听觉的确灵敏。
黑暗里时间流逝缓慢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总之是很漫长很漫长终于火舞的声音响起:
“陛下!”
晨光睁开眼睛问:“你们可有受伤?”
“奴婢们没事陛下再等等就快挖开了。”火舞听到她的声音确定了她平安无事连语气里都是欢喜的颤抖。
“你可有遇见付礼?”
“之前碰见了付礼受了伤奴婢让人先把他送出去了。”
晨光“嗯”了一声。
沈润终于放了心。
巨石坚硬又容易坍塌并不好挖从知道有人进来一直到石头被挖开又花了许多时间在一方土石松动露出一条缝隙之时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进来了许多人许多身着纱袍裹着面的人统一的装束统一的纤瘦即使覆着面看不清长相也能通过苍白的皮肤看出他们的俊秀全部是男人全部俊秀以及全部是玄力充沛的顶级高手。
沈润与晨光相识十几年共同生活了许多个年月这些人他一次都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