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颜想哭却因为过分恐惧流不出眼泪。
晏樱冷笑了一声。
这一声悦耳的笑让司雪颜头皮发麻附骨的冷意瞬间窜了上来让她遍体生寒。她呆了一呆本能再次驱使她她用力磕头不停地磕头:
“奴婢该死!主子恕罪!”
“你可知你为何输了?”冷漠的嗓音平静的语调如凝结了千年的霜雪。
司雪颜控制不住地抖如筛糠他的话加重了她的恐惧她强迫自己冷静却收效甚微垂着的头僵硬地轻摇:
“奴、奴婢不知”
“你被灌注的玄力不输于她就算打不赢她也不该是全身而退你失败是因为你怕她因为你怕她在她面前不管多深厚的玄力你都无法完全释放恐惧不消除你永远赢不了她。”缓慢中带着一丝懒散的嗓音不见怒意唯有鄙夷晏樱望着司雪颜浑身一震继而又瑟缩如幼鹿的模样朱红的唇勾起不屑“废物!”
司雪颜双肩一抖她低垂着头杏目圆睁忽然眼白转红泪水汹涌。
“滚!”晏樱沉下眉眼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两名侍卫打扮的人立刻将软如泥的司雪颜架了出去。
立在晏樱身旁的流砂皱了皱眉轻声道:
“如此愚蠢的女人主子为何要留着她?就算她拥有巫医族的血统她也不会变成第二个凤主陛下。”
“司雪柔和司雪颜她们的生母一个是巫医族族女一个是贴身侍婢二人作为媵妾陪嫁入宫先后受封诞下公主凤冥国皇室皇子先后暴毙一个母亲非巫医族人的公主也死了她为什么会留下司雪柔和司雪颜的性命?”晏樱似笑非笑地道。
流砂知道主子口中的“她”是凤主陛下他没想过这个问题闻言愣了一下不太确定地回答:“因为她们的母亲是凤主陛下生母的陪嫁凤主陛下心生怜悯”
晏樱笑:“怜悯?她可是在明知巫医族是她母亲母族的情况下屠灭了巫医一族即使不曾加害过她和她母亲的族人也没有放过。”
流砂听到他的笑声就知道自己猜错了:“莫非这二人对凤主陛下来说另有用途?”所以主子才将这两个人抢了来如果真是如此不得不佩服主子英明果决。
“她在报复。”晏樱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淡淡地说。
流砂愣住了。
报复?向谁?
在他看来司雪柔和司雪颜并不是值得报复的对象蝼蚁一样的人物以凤主陛下的身份是不可能将这样的人放在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