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冶平讲得很细如何踏罡步斗如何引雷入体如何蕴养五脏如何掐咒念诀如何奋发雷霆一步步说得分明甚至在战斗中如何快速激发掌心雷都主动告诉了丁一。
踏罡步斗不难丁一本来就会禹步踏罡步斗跟禹步有许多关联。
然并卵他不是道门中人还有许多东西了解但不明白知道却不精通特别是一些概念性的东西阴冶平是第一次当老师没人天生就会教学生讲了半天到底还是轻重点不分虽尽力了来回绕也把两人搞得很累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真正发雷。
天气不错二龙山僻处荒野人烟稀少两人走得不慢。
刚到二龙山脚就有人连扑带滚地从山上跑了下来大呼小叫:“将军回来了将军回来了!”
焦良和孟赞比丁一显得大多了可这时却象两个讨糖吃的小孩子一脸兴奋地出现在丁一面前并向阴冶平点头示意。
丁一看到自己的两个狗腿子也很高兴:“有没有给我看好家家里怎么样?”
刚才还兴高彩烈的焦良孟赞脸色马上就变了:“您不在家叫谁都叫不动昨天刚一下雨就全放羊了回家的回家耍钱的耍钱今天还有人出门打猎和拦截行人劫财去了只有几个人在守门!”
这在丁一意料之中对还有人在守门感到意外他走的时候并没有安排值守名单只是叫大家分清左右和练习数数报名所有官员都是刚刚新任命的没有威信何况就是有威信这些家伙山贼做久了散漫得很。
而且平日精干老成有经验的家伙都被鲁智深带跑了留在山上被丁一整编的新丁们本来就没有做过什么事基本都是老弱病残极个别的青壮是新入伙的不可能有太大的指望。
也有意料之外至少还有几个人去守门并没有全部放羊丁一对守门的几个人倒多了点兴趣。
“走上去再说!”
边走丁一边为阴冶平和两个亲随做介绍称阴冶平是新上山的兄弟特别强调是本事很大的兄弟。
两个亲随巴结得紧问长问短阴冶平伤没好利索又跟丁一讲了一路道法有些疲惫不过神霄派掌门与长老是皇帝的座上宾客做为神霄派弟子巴结他的人很多此时懒得说话神情淡定对两人的亲近恍如平常更叫二人高看一眼觉得阴冶平必定不凡。
四人候在关门前最前面的一个高大健壮面色发黑三十岁左右见到丁一躬身行礼:“将军!”
其它三人十分朴实没有欢迎之语柱着手中的木枪只知道憨厚与认真地咧着嘴笑。
看到几个破衣烂衫的家伙丁一点头:“好好!不错!为什么你们不像别人那样回家要来守门?”
四人彼此对看十分紧张你推我我挤你只知道憨笑。
最终还是那个站位最前的人说道:“头领任命俺为旗总是看得起俺俺寻思着咱们二龙山这么兴旺要是有歹人打咱们二龙山的主意没看门的不行便招呼兄弟们来守门。”
“你叫什么名字?一旗五十余人只来了这几个?”
“俺叫项存。别人叫不动俺跟他们不熟。”刚升的旗总威信不立又没有头领撑腰没人把他当个官看。
“嗯好你们几个为什么陪你们旗总来守门。”
这几人身形瘦小面容愁苦低着头都象三棍子打不出屁来的老实人丁一也不再说话笑吟吟看着这几个人。
终于有人被气氛影响偷眼看丁一见他面容和善才嘀咕出一句话来:“项大哥说得有道理山上这么多手足叔伯兄弟要是真有敌人来了可怎么办呀!”
“很好能为大家考虑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我叫成三。”
“我叫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