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在着手给高义上药疗伤的吴楚忽然心头有一颤的感觉。那是一种萦绕在心头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就好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突然临阵撤退为什么?因为他们嗅到了前面的危险。政治家把这种现象称为政治敏感性。
就像高义在侦察上有天生的嗅觉吴楚在政治上也有他的过人之处。历史上有一个说法叫“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吴楚要做的是将过去的历史颠倒过来——败也萧何成也萧何。
高义会不会恨之入骨?吴楚丝毫不担心是人都会犯错误犯了错误能够改正错误当然是好同志。
虽然说事情的展之快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但是吴楚的这一步并没有考虑得很清楚的一步棋却既大大的帮助了高义也在无形中延长了自己的政治生命。
高义走出监狱的大门他没有看天他看的是站在大门口不远处的一辆牌号为1o1的军车军车边上站着的三个军人。
“敬礼!”当三个军人同时向他敬礼的时候高义清楚自己是真的自由了他迅立正回礼。
高义走近了军车一个少尉军人向他介绍另一位上校“这是省军区保卫部徐部长奉命前来接您。”
同三个军人一一握手表示感谢之后高义在上车之前转身对着监狱门口为他送行的老战友和狱警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上了车高义问了一句“徐部长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省军区这是程司令员的专车。长有事特意派我代表他前来接你。”徐部长的特意强调想告诉高义的就是一个意思司令员对他高义出狱的重视。
这个事情如果放在一般人身上会受宠若惊或者感激涕零高义没有。一路上高义没有再说话他不但没有喜形于色而且是心事重重的。
——无功不受禄。我既没有功也没有劳老长如此高规格的表现说明了什么?
车子在司令部门口停下站在台阶上等候的秘书张生根不等车上的人下车他走近了对开了车窗的徐部长说“长在训练场他在那里等待你们。”张秘书对着高义微微一笑“回头见!”
车子一阵风的朝着训练场疾驰而去。
高义一下车就远远的看见空旷的训练场中央站着七八个人他们在悠闲地说说笑笑。那些人一看见高义他们下了车纷纷将目光投过来了。
徐部长见高义迟疑了一下他说了一句“走我陪你过去。”
高义一眼就看见了对面站在中间瘦高个的老长他才紧走了两步突然对面响起了一声高亢的声音“立——正!”
程司令员的一声令下搞得在场所有的人都立正了大家一时间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跑——步——走!”程司令员高亢的声音再次响起来。这时候大家都明白了司令员在命令他的老部下。
老长喊立正高义就知道是在说自己。他马上以一个军人标准的姿态立正了。听见老长喊跑步走他现自己一下子找到了军人久违的感觉。
精神抖擞高义跑到老长面前立正“报告长原76师侦察连连长高义前来报到!”
“稍息!”程司令员回礼。“高连长别来无恙?”
“报告长高义身体棒棒的。”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程司令员笑一笑示意高义稍息随便一点何况他的问话语气也改变了是随便聊天的那种。
老长随便了高义自然也会放松一些“报告长一餐三碗餐餐如此嘿嘿长高义不老高义比长还要小三岁呢。”
“你这个家伙就吹吧那里面餐餐管饱谁还在外面干活?”
“长我可以吃饱儿子他舅舅不是有钱吗?”高义说实话了。
“知道请你来干什么吗?”
“知道长有艰巨的任务。”
“我说这位高连长难道说除了你程司令员手下没有能人了?”站在程再平身旁的省政法委胡书记插话了。
“报告长不是那个意思强将手下无弱兵司令员手下人才济济我是司令员的老部下他知根知底使用起来更得心应手而已。”高义一看这个人气度不凡马上立正、敬礼、回答
“你说你能吃能喝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扛枪打仗上前线?”胡书记问。
“报告长党指向哪里高义冲向哪里保证不辱使命。”
“警卫员搬一张板凳过来。我今天到要看看银城三剑客之的剑客他的宝剑是不是还锋利!”胡书记竟然挽起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