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婧此时要是还悟不出，灵琼压根不在乎她那个父亲，那她就是真被豆腐塞了脑子。
这件事肯定调查不到周婧头上来。
最多只能查到追债人的头上，他们一口咬定是想让灵琼替她父亲还钱，出此下策威胁，谁还会往下查？
周婧没想到自己被一个小丫头，耍得团团转。
打一开始，她就没想过，要站在她这一边。
周婧发好大一通脾气，给她办事的助理吓成鹌鹑。
“周总……我之前调查，她确实很在乎她父亲的啊……”
谁知道她忽然就这样了。
而且她之前那些行为，明摆着就是坑钱，您不也没发觉……
周婧抓着桌子上的东西砸人，“滚出去！”
助理如得赦令，夹着尾巴出门。
……
沈寒灯晚上知道这件事，到灵琼房间去找她。
灵琼已经睡了，被沈寒灯弄醒，整个人都透着‘你说的事要是不重要，你死定了’的愤怒。
“你父亲的事，你就这么解决？”
“那不然我还得去救他吗？让他继续祸害我？我又没疯。”灵琼抱着被子，“你就来跟我说这个？”
“嗯。”
灵琼当着他的面翻个还算优雅的白眼，然后倒回床上，闭上眼继续睡。
沈寒灯：“……”
……
沈寒灯查了和周婧幽会的那个男人。
潘修良在周婧没认识沈父之前，两人一直在一起。
认识沈父后，两人就断了联系。
沈父死后，又忽然联系上了。
两人暗中私会多年，周婧给了不少钱，潘修良名下公司资产还不少。
潘修良家境一般，也没有多耀眼的履历，更没什么成就。
这些东西很明显就是周婧给他弄的。
周婧挺小心，潘修良在周婧面前小心，在外面喝醉酒，却炫耀过可不止一次。
不过潘修良没有说是谁，只是炫耀自己有个女朋友，很厉害，什么都愿意为他做之类的。
“少爷，潘修良经常出入这里。”凯利亲自开车，车子外面是一家会所，“潘修良已经进去了。”
此时正是营业时间，霓虹灯装点夜色，人群踩着灯红酒绿进进出出。
潘修良在会所里待到凌晨，最后搂着一个腿长腰细，着装清凉的女子出门。
潘修良搂着女子上车，沈寒灯让凯利跟上去。
潘修良没回他的住处，而是去了一个小区，看上去像是女方住的地方。
沈寒灯按灭手机屏幕，推开车门下去。
这个时间点，小区居民早就睡了，只有少数楼层还有灯亮着。
沈寒灯刚想上楼，手机忽然响了。
“少爷……”灵琼虚弱的声音从手机那端响起，“你在哪儿？”
沈寒灯皱眉，“你怎么了？”
“肚子疼。”小姑娘声音软绵绵的，像小猫儿抓挠，没用什么力气，却能勾得人心底痒痒。
沈寒灯坐回车里，让凯利回去。
……
沈寒灯大步上楼，推开灵琼的房门。
黑暗的房间里，灵琼蜷缩在床上，沈寒灯心头猛地一紧，几步走到床边。
“怎么了？”
“疼。”灵琼捂着肚子，发出呓语一般的声音。
“肚子疼吗？”沈寒灯将人扶起来，“今天晚上你吃什么了？凯利，去开车。”
凯利刚进门，被沈寒灯这一句吩咐的，又赶紧下去开车。
沈寒灯将人抱起来，快速下楼。
———小仙女———。
灵琼：你猜我为什么疼？还不是因为你们不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