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解释道：“喏，看到没？”
“当我要砍下你的手掌时，哪怕你明知道这是假的，却依旧不自觉地挣扎了一下。”
刻晴：“……”
苏寒拿起断掌，继续解释道：“你再看这只断掌，若是死者生前用力挣扎的话，断面绝不可能这般整齐光滑。”
刻晴问道：“或许是被人固定住了呢？”
苏寒摩挲着下巴，淡淡一笑：“断面未见过多淤血，只有少量血迹，这是其二。”
“在人还活着的时候斩下手腕，必然会喷溅大量血迹，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很明显，这是在死后斩断的。你再去审问一下李二，他绝对向你撒了谎。”
“要么，这人是他亲手所杀，而后斩去的手掌。要么，这人是珠钿舫所杀，他在抛海沉尸前，留下了这只断掌。”
刻晴抿着唇，抓住苏寒的手掌，目露困惑：“道理我都懂，分析得也相当不错。”
“但你为什么要在分析的时候摸我的下巴，是不是看人断手你心痒痒？”
苏寒讪笑着：“唔，情不自禁。”
刻晴叹了口气：“可惜线索断了，在我审讯的隔天夜里，李二就已经服毒自杀了。”
“缺少了最关键的证人，只凭我的臆测，是无从查证的。”
苏寒问道：“甘雨呢？她怎么看？”
刻晴道：“甘雨昨夜回来后，直接就令千岩军封锁了珠钿舫。”
“千岩军采用了地毯式搜索，并详细询问了所有可疑人士，但一无所获。”
“珠钿舫被千岩军封锁一夜后，利益受损，但无人敢向甘雨问责。换做是我的话，就不一定了。”
“甘雨有她自己要处理的事务，我不能老是麻烦她，所以就想到了你。”
苏寒指了指自己：“我？”
刻晴露出浅浅的笑意：“没错，不要忘记了，你可是我玉衡星的副手。”
“协助我一起处理这桩悬案，正是你的职责所在。”
苏寒沉思片刻：“阿晴想要我与你一同进入珠钿舫调查此案？”
刻晴：“正是，你我相貌太过显眼，就这样混入珠钿舫难免会穿帮。”
“恰好我会些简单的易容之法，待会你随我来，我为你易容一番。”
“你我的新身份就设定为蒙德来的商人夫妻，怎么样？”
苏寒神色严肃：“可以是可以，但此次行动事关重要，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商量一下暗号。”
刻晴疑惑道：“什么暗号？”
苏寒朗声道：“玛卡巴卡阿卡，哇卡，米卡，玛卡，蹦……”
待到苏寒将玛卡巴卡之歌唱完以后，刻晴沉默了。
此时，香菱平静下来后，觉得之前听到的内容或许是个美妙的误会。
玉衡星刻晴那么严肃正直的人，怎么可能在包厢里做那种事情嘛。
想到这里，香菱端着一碟水史莱姆年糕再次走到苏寒的包厢门前。
正当她要敲门时，却听到苏寒长叹一声：“呼，好久没这样做了，浑身舒畅。”
苏寒朝她挤眉弄眼：“就是这样，阿晴，你学会了吗？”
刻晴咬牙切齿：“不，我想弄死你。”
香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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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钿舫是停泊在璃月云来海上的一艘装饰华丽的船厅，其背景深厚，与多名璃月七星、达官贵人有着利益上的来往。
要上珠钿舫，就必须要凭邀请函登船，没钱没势的人自然是弄不来邀请函的。
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也是为了尽量避免穷逼的出现，以免扰了客人的雅兴。
珠钿舫雅间内，苏寒对着刻晴震声道：“我是穷逼！”
刻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