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楠轩却是淡淡地道：“揍她还不容易吗？可是你得知道这里是侯府，揍了人，想留下来就难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楚楠轩尾音微变，嘴角勾起一丝灿烂的微笑，“现在不揍，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只是一个小惩戒罢了，她要是能听话一点，就算了。”
“啧……”
厨房内，轩辕黎支着下巴看着楚楠轩煎药，“你要是不喜欢那个丫鬟，我给你换掉就是了。”
“你娘身边的丫鬟，你说换就换吗？”楚楠轩扇着扇子，随口回了一句。
轩辕黎却不以为意，“一个下人罢了，我不喜欢，我娘还能留着吗？你要是不喜欢她，我待会将让人随便给她按个罪名，直接打死就是了。”
他坐在楚楠轩的身边，一脸的闲适，就好像在说什么家常便饭一样随意。
楚楠轩停下了手上的扇子，微微摇了摇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啊……是呢。”轩辕黎抬头，眼中带着一丝神秘莫测的微笑，“能有正当的理由去解决别人的生死，这不就是你当初往上面爬的目的吗？若是没有那些杀人犯的心理，我也当不了那么多年的神探。”
“你错了。”楚楠轩看向了轩辕黎，一双眼中闪烁着光芒，“我不是为了决定别人的生死才那样做的。”
“那是为什么？”轩辕黎看着楚楠轩，眼中的笑意也在逐渐凝固，“老实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都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倒药的手微微一顿，些许药汁撒了出来，楚楠轩一把擦着，一边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