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她嘶吼出声，嗓音破碎而沙哑，“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
“如果不承担错误，那么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我明明没有做错，为什么所有人都欺负我。”
“我明明……不想那样的……我不想的……”
记忆中的少女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楚楠轩的脑海中，让她痛苦地滚到了地上疯狂地锤击自己的脑袋，“别再说了，求求你，别再说了！”
小小的红衣铺散在了地上，手上抱着昏迷的楚楠轩，眼神凝重又复杂。
是那家伙搞出来的幻境，专门击溃宿主的心。
圣宫啊……
他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地方，但是有了那家伙，却能够让全大陆都对它敬畏有加。
妖族的事，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人类的心，果然是贪婪又肮脏的，就算是过去的那个她，也是如此。
“那么你呢，楚楠轩。”他伸手抚上了那张娇艳夺目的脸庞，即使是昏迷着，她还是那么美。
他伸出手指细细地摩挲着对方的脸，“比起你这幅样子，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样子，我反而看得顺眼许多。”
“楚楠轩，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女人！”明明应该是个很讨人嫌的样子，可是……
他的唇角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声，声音轻地让人几乎产生了错觉，“我真的挺不希望你让我失望的。”
“所以，别输给这种东西了，你和别人不一样的对不对。”
“还有……我的名字，叫青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