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我应该想什么？”楚楠轩别开了视线，“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不管，你想实现壮大你家族的野心我也不管，这是你个人的选择和利益，但是别将我夹在风口浪尖之上，可以吗？”
“丫头……”赫连修眉头深锁，他看着女人完美的侧脸，忍不住想开口，但终是什么都没说。
解释了又能有什么样，她怕是已经对他失望至极了吧。
在楚楠轩看不见的角度，赫连修眼中划过一丝自嘲，半晌，他低沉压抑的声音传入耳中，“丫头，如果你没有遇到云魇，会不会……”
“不会。”还没等对方说完，楚楠轩就毫不犹豫地开口打断了对方的话：“如果云魇，我也不可能有天新和天墨，也不会野外生子，更不会因为我的血而将你复活。”
楚楠轩抬头，看向了赫连修，“一切都是注定的，没有任何的如果，你向来聪慧过人，别说这种蠢话。”
“所以……”赫连修眼中划过一丝黯然。
楚楠轩顺着对方的话茬，开口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所以，这个问题，无论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如果一定要在你和云魇之间选，我只能选他，也只会选他。”
楚楠轩说完，便闭上眼睛别开了眼。
她不想去看他的眼神，也不愿意和这个男人进行所谓的叙旧。
没必要，真的一点必要都没有了！
楚楠轩，你们现在是敌人，只能是敌人，所以……绝对不能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