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宅院干净整洁走廊交错红中生金金中染红。两旁的水池荷花盛开粉中点缀着绿透过缝隙水清鱼戏。
远处的亭台楼阁密密匝匝花枝招展、清香怡人。
那徐徐灌顶的天风冉冉升腾的地气犹如龙吟凤鸣之威环绕四周。
对眼、鲁大和高达下了走廊直奔大厅而去。不知道是走的匆忙还是心中胆怯脚下的石子小路发出“沙沙”的磨察声。
大厅名为心悦阁是专门会客之用姜令天正等候在此连房门都是大敞四开不知道是何意?
“你先进。”
“你先进。”
三人躲在门侧鲁大推了对眼一把对眼推了高达一把相互推托。
“是谁在门外吵闹?”
大厅内传来响亮的声音不怒自威透着严厉。
鲁大和高达互望一眼伸手一推对眼一个酿跄直接跃进了门槛儿。
高堂之上坐着一个五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身穿灰蓝色镶金边袍子腰间一根金腰带身侧挂着一块翠绿色玉佩脚踩黑靴凛凛身躯看起来一尘不染。
“拜见门主。”
对眼在前鲁大和高达分别一左一右稍稍靠后站三人都是低着头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哼!你们三个好大胆子。”姜令天怒喝一声那张圆润的脸上如风吹大海般顿时起了波浪一双沉眼光射寒星两竖眉浑如刷漆。
“门主恕罪我们也是怕少主出事才跟着保护他的。”对眼灵机一动满脸无奈的解释道。
“还敢狡辩。”姜令天一拍桌子怒气冲天:“好好的一桩婚事就这样被你们三人给搅了。”
什么叫被我们搅黄的是少爷自己不愿意硬逼着我们跟他一起离开的好不好?
三人见姜令天发威谁也不敢出声甚至将头压得更低了些只得在心底默默的为自己洗刷冤情一张张脸哭丧着比死了亲人还难看。
“哼!”姜令天见三人不说话脸上怒意更浓又是一声冷哼厉声说道:“这是少爷第一次出远门你们说说这一路都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话是对眼最擅长的死的能吹活了活的也能说死了他一听姜令天让他说话这下可来了精神胡吹海蒙的说了这一路的奇遇少爷怎么威风、怎么虎胆之类的听得姜令天一阵心头澎湃。
对眼见姜令天心情好了许多回头看了鲁大和高达一眼表情凝重了许多。
姜令天虽然知道许多事情都是对眼夸大其词吹嘘出来的但他还是为自己的儿子自豪姜玉从小精通武艺一学就会在他看来这就是天纵奇才。当他看到三人脸色不对之时声音又沉了下去:“怎么难不成你隐瞒了什么事情?”
“门主事情是这样的少主像是喜欢上了一个女子一直追在人家后面转……”
对眼见姜令天问起这才撞着胆说出了实情。
姜令天听着对眼的话感觉十分不顺耳有种自己儿子像是死皮赖脸的感觉。
“那女子什么来历竟然能让玉儿动心?”姜令天皱着眉头问道。
对眼看向身后的二人像是一时想不起来的表情。
“好像是通仙门弟子我听少爷说她手中的剑是圣女剑。”高达记性好不用想也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