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这一段故事整体氛围和空之轨迹差别很大尽管本身是跟某个角色有关的故事不过和主线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倘若觉得不想看这种与原著氛围违和感极重的篇幅的话可以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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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国中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镇里一个即普通又不普通的家庭。
家里有一位身为外派工作人员常年不在家中的父亲一位在镇里开着小餐馆的母亲还有一个长相可爱比女孩小2岁性格活泼外向的妹妹…
每天早上起床吃早点然后前往教会学校;中午在校内用过午餐后休息片刻继续下午的课程;然后大概在下午三点过左右结束一天的学习…
到此刻为止女孩的生活都是在这个世界上随处可以见到的平凡生活。
那么接着下去呢?
之后女孩就会和同学玩伴朋友们一起去镇上逛街去郊外踏青或者去参加一次集体的游戏…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吧?
就算是性格比较内向不愿意前往户外的女孩也会有一两个关系很好的朋友――可以一起去图书馆一起去沏茶店甚至一起回家的朋友才对吧?
――那样的存在对于少女来说…哪里都没有――
或者女孩自己也有一些问题也说不定。
毕竟女孩的性格与其说是内向…总是露出一副冷漠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模样的她用阴沉来形容恐怕要更加合适一些。
可是…那并不是因为女孩的内心一片冰冷…更不是她的人格有什么缺陷――
如果说女孩一定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么肯定是她天生就不怎么懂得如何向他人正确的表达自己的情感吧…
然而…女孩身边的同龄人说到底也只是一群年幼的孩童罢了――
最单纯也最残忍的孩童;不会依靠理智去尝试接触而是凭借着外在的一些表现就能简简单单用感性来判断一个人的…幼稚的孩子们。
这样的女孩…你要如何期待她能得到同龄人的认同?恐怕被同龄人们疏远、孤立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而且…很可惜女孩并没有获得“最好的结果”的运气。
当所有人都在外面嬉戏的时候只有女孩一个人被留在课室里完成打扫的工作;
当所有人都在室内谈笑的时候只有女孩一个人要冒着大雨去帮饲养的动物遮蔽;
当所有人都分好郊游小组的时候又只有女孩子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那里…
简直是明显到极点的欺辱的行为…竟然轻而易举的瞒过了教会的修女与神父乃至代课老师们的眼睛。
原因…只在于所有的一切…都是女孩被他人“拜托”“自愿”的结果。
内心深处实际上很渴望朋友的女孩就在这他人的“拜托”下独自一人完成着本该由很多人共同完成的事情…甚至同时帮他们在老师们等保护者那里…圆谎。
看似冷漠的小女孩竟然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实在是因为她已经孤独寂寞了太久太久了…
没人能记得这一切最初是怎么开始的…但是当女孩“被拜托”做了很多事以后就算是最愚蠢的人也该明白女孩根本并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冷漠了吧?
也该明白女孩只是单纯的不会向他人表达自己的感情了吧?
――很可惜单纯而又残忍的孩童们一旦尝到了“拜托”的甜头就再也没有抑制住那种继续拥有这种“便利”之贪婪的能力――
可怜的小女孩…竟然还一直认为别人是把她当作朋友才会来拜托她…
直到她听到在教会门廊外某两个女孩子里带头的人之间的对话为止…她都是这么想的――
用女孩自己都已经忘记的名字称呼这女孩的她们这么说道――
“啊你说她啊…不过是我们的奴隶罢了…啊?你说什么?哈哈那怎么可能呢和她是朋友?这种事情我连想象都做不到…”
女孩的世界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第一次崩溃了。
当女孩从因为刺激而产生的短时间眩晕中恢复过来跑到门廊上时谈话的人们早就走的远远的了。
握紧拳头再放开又一次握紧…内心被痛苦悲伤屈辱愤慨…填满的女孩并非没有考虑过各种各样…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的想法。
冲出去找她们质问?那样只会自取其辱甚至会让她们因为挑明了而光明正大的欺辱自己吧?
从此以后不再帮忙?对方…是除了自己以外的这个教会学校里几乎全部的同龄人…只要想到自己反抗会受到的对待女孩便不寒而栗…
去找老师神父修女他们反映…?或者一时之间对自己的欺负会在神父他们的干涉下停止吧?但是神父他们毕竟不是随时都可以保护自己的…
…那么去找爸爸妈妈…
那是不可能的――女孩的父亲常年在外女孩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去破坏他难得回家一次的心情…而女孩的母亲不仅仅要经营餐厅还要在回来以后收拾家务给自己和妹妹做饭…
――女孩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陷入了无法摆脱自己所处的这种不公处境的泥潭――
不过…假如女孩不说破自己已经知道了事实任凭事态这么发展下去的话…或者她依然能够在这种屈辱的环境下…至少和平的长大成人吧――
究竟是为什么会发生那件事…女孩的记忆中早就没有了那所谓的“起因”…
有的只是被很多同龄人按在地上殴打的女孩身影。
有男孩…也有女孩。
似乎在无数的肢体碰撞声中能听见女孩微弱的“我不是你们的奴隶”的呐喊。
而这句话似乎激怒了殴打者中的某一个――
“什么嘛不过是一个男人都不要她的女人的女儿…也敢说这种话!!”
“我亲眼看见了哟上次你爸爸回来搂着一个不是你妈妈的女人――在镇子东门口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呢~”